像什么怪物很出乎意料?
朔铭讪讪一笑,赶紧接过凤舞珍的行李:“车就在外面,我们走吧。”
朔铭根本没关注一旁肌肉男一样的男同志,一门心思只想着紫萱的话,一定要好好照顾凤舞珍,至于怎么好好照顾那就是自己的事了。
男的很不高兴,哼了一声对凤舞珍说:“凤姐,我们还是打车吧。”
朔铭一拍大腿,知道自己的疏忽得罪了这个男记者,赶紧道歉:“对不起,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朔铭,是紫萱的朋友,所以你们这次来我肯定要尽地主之谊,刚才多有疏忽多多包涵啊。”
见朔铭还算客气,也识趣,凤舞珍掩嘴笑了两声,对男人说:“他是朔铭,与紫萱关系很不寻常哦,你最好小心点。”
朔铭连忙说哪里哪里,男记者原本表情已经有所缓和,听凤舞珍这么说又是一脸敌意的看着朔铭。
凤舞珍对朔铭说:“这个是摄像记者,荆畅。”
为了体现自己的热情,朔铭赶紧伸出手,不料荆畅只是与他一碰,还没握手就把手缩回,甚至很夸张的在衣服上蹭了一下。
朔铭对这种小心眼的人通常是无视的,绝不会生气,你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呢,大不了不交流不说话。
在朔铭的引导下,凤舞珍上了朔铭的车,朔铭主动为凤舞珍开车门,却对荆畅视而不见。
荆畅就算有小脾气也没办法,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朔铭把两人安排在明山市一家中档宾馆,又主动邀请两人一起吃饭,说是邀请两个人,其实他是对凤舞珍说的。
凤舞珍爽快的答应了,荆畅却说自己不舒服有点累,就不去了。
朔铭巴不得他这么说,装作惋惜的客气几句就与凤舞珍找了家很有特色的海鲜馆吃饭。
“他这人就这么小心眼,你别在意。”凤舞珍面露微笑,自从两人见面一直在打量朔铭,反反复复不下十次。
朔铭根本不在乎荆畅,摸摸自己的脸问:“我脸上有花吗?”
凤舞珍咯咯的笑着,眼睛弯成月牙:“我是奇怪紫萱为什么会对你这样一个男人感兴趣。怎么说呢……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哦。”
朔铭发现凤舞珍笑起来更好看,他听打击的话已经够多了,完全不在乎,就对凤舞珍说:“不就是长得丑嘛,爹妈画图纸的本事就这样,我有什么办法。”
“你不算丑,别妄自菲薄。”凤舞珍又笑:“应该用粗陋来形容你,可以说在你身上看不到什么气质,应该说是一种很土的气质。”
“我本来就是与泥土打交道的泥腿子,土气点很正常。”朔铭不在意。
凤舞珍又说:“爹妈给的相貌不能改变,可气质却是后天养成的,别埋怨你爸妈,是你自己的问题,比如说同样的一件衣服穿在另一个人身上显得很有档次,可穿在你身上嘛……”
朔铭接口说:“屎壳郎穿龙袍?”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咯咯,我说话是不是太直接了。”凤舞珍一直在笑,朔铭有些受不了了,哪有这样的,一见面就是损人,而且还没完没了,幸好自己对美女一向没什么脾气,换成荆畅那样的估计又要小心眼到生气了。
朔铭也是很无语,示意凤舞珍吃东西,点了几个菜都是这家饭店的招牌菜,口味很不错,就算在京城也很难吃的到。
朔铭本想用菜堵住凤舞珍的嘴,没想到这漂亮的女人一边吃一边说,哪一样也不耽误。凤舞珍问:“你跟我们家紫萱是怎么认识的?”
“哦,那时候他在水利局上班,我正好与水利局有业务往来,一来二往的就认识了。”朔铭解释一句。
“那男朋友的事又是怎么回事?”凤舞珍好奇的问。
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难道是紫萱让他来探自己的口风?觉得不像却极有可能。朔铭就说:“互相喜欢而已,只是喜欢。”
这个喜欢的意思就多了,有的人把爱称之为喜欢,有的人则觉得喜欢就是互相之间看着顺眼。朔铭也没明说,就让凤舞珍去猜好了。
凤舞珍嚼着菜,单手撑着下巴:“你们有没有上过床?”
朔铭心里立即出现无数草泥马,两人才刚刚见面,脸朋友也算不上,凤舞珍竟然问出这种问题。
“呃,这个问题好像太隐私了。呵呵……”朔铭尴尬的搔搔头,低头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