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最好的治痛良药,顾念恩被感官刺激着,暂时忘了疼痛,沦陷在厉爵风狂肆的吻里。
贺铭川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深吻,不肯罢休。
慢慢地,顾念恩坐直了身体,一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他的肩,手上的疼痛让她又恢复了知觉,顾念恩不禁躲开他的吻,拼命捶打他,“我以为你很快就来救我的!”
贺铭川任由她捶打着,顾念恩的眼泪一下子涌下来,说话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哽咽着断断续续,“我一直觉得自己不会死的,可刚刚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跟儿子了……你就不能快点来救我,你就不能快点……”
顾念恩一顿指责,眼泪拼命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有我在,你没那么容易死。”
贺铭川随她捶打,低下头又吻上她的唇,以吻封缄,柔软的舌在她嘴里翻云覆雨,温暖过她每一寸。
“唔……”
顾念恩的声音尽数被堵在喉咙里,承受着他霸道而炙热的吻,手上打击的力度越来越小,最后变成双手攀上了他的肩,回应着他。
如同隔了一辈子的一个吻。
贺铭川很用力,用力得吻痛她,手却没有碰她分毫。
“砰——”
后面突然传来巨大的爆炸声。
顾念恩松开贺铭川,回头望过去,远处的浓雾中,有火光在明显地跳跃。
贺铭川把眼镜给顾念恩戴上,顾念恩便清晰地望到海面上的一大片火,水火相交,场面轰烈……
是贺铭凡的那艘邮轮?!
“他们……死了?!”顾念恩怔怔地问道。
贺铭川坐在她的身边,眼里涌过一抹阴戾,随即是冷淡的一句,“这样的爆炸,他们能活着?!”
……
顾念恩有些呆愣,贺铭凡就这么死了?!
“贺铭凡就这么死了?”想着,顾念恩已经把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可是他是你……”
“你不希望他死?!”贺铭川反问道,嗓音低醇性感,伸手拨了拨她的长发。
她的头也受过伤,血凝在发丝间……
贺铭川眼底的阴戾更加明显,修长的手慢慢握拢成拳,指骨泛白。
“可是,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顾念恩轻声地问道,嗓子很哑,“还有他为什么会是白小枚的哥哥?你是不是很早就知道了?”
“他都跟你说了什么?!”贺铭川盯着她,眼神阴翳。
“也没什么。他说你不知道他的存在,说他和白小枚是兄妹,说贺家其实想跟傅家争抢傅氏。”
“你受了重伤,我们回庄园医治!等你好了,我再跟你细说。”贺铭川忽然说道,没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
以她现在的精力,不适合知道这么多。
顾念恩也没有再提,她确实很累,一点也不想说话。看着快艇往前冲刺开去,她淡淡地垂下眸,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她的脸色苍白,贺铭川挑了挑眉,嗓音低沉而磁性,“心有灵犀。”
“……”顾念恩很想配合地笑一笑,但笑不出来,“你去过教堂了吗?陈思然应该也死了。”
“嗯,死了。”贺铭川不屑地应了一声,眼底有着阴暗,在他的眼里,陈思然已经是个死人了。
一个,被虐待至死的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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