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箱核装一千六百根,重新装箱数量无错,核对一千六百根。”负责守卫的士兵跑到一个军官面前大声的报告着,那军官手中的板上夹着有纸,已经记录了这次意外,然后让负责的士兵按上手印。
“白大人,这些全是?”葛指挥的语气之中带着几分颤抖。
因为他看得清楚,这里有二十一辆马车,就装这些藤条箱,那么……
葛指挥使不敢想了,这个数量不是他能够想像到的,可以说这些就是广东两年的赋税也不止。再加上他已经知道白名鹤带了许多大米来,那么白名鹤这一次上京,就带了相当于整信广东省三年,甚至是四年的赋税。
白名鹤在头上摸了摸,靠近葛指挥小声说道:“请葛大人保密三天。这一共是一百二十五箱,当然不全是金子了,正好你看到的那一箱是金子。”
“白大人以是葛某是笨蛋吗?”葛指挥黑着脸。
“好吧,全是金子。”白名鹤无奈的耸了耸肩膀。
葛指挥脸更黑:“我是说,这件事情自然不会传出去的,不管是不是金子。就是全装的银子又能如何?我也不问白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何,葛某只管作好份内的事情就是了。”
“那顺便再请葛大人在天津卫里准备一千顶大帐篷,所需要工费邓大人那边会出。”
白名鹤笑呵呵的又提出要求。
“这是小事,葛某劝白大人一句。你这财一但露白,朝中必然有些人眼红。”葛指挥这话是好话,白名鹤能够听得出来。白名鹤当下问道:“如果这是给万岁的呢?”
“一样!”葛指挥很严肃的回应了白名鹤。
白名鹤皱起眉头思考片刻之后,退后两步长身一礼:“白名鹤谢过葛大人!”
葛指挥伸手一扶:“要谢我,莫要让杨督泉下寒就是。如果事先,葛某大礼感谢!”
白名鹤很郑重的点了点头。
车队装出,由一千人精锐士兵押运,带队的是广东都司衙门的一位从四品武官。这批东西价值广东三年的赋税,可是不敢有丝毫的马虎。
天津卫距离北京有一百多公里,也就是大明二百多里。
白名鹤打着送献俘与送贡品入京的口号,直接就让车队走上了京直道,并且下令驱赶一切不给自己让道的车子,无论是什么官,也要给贡品让道,这是代表皇家的车队。
二百多里,一天肯定是赶不到的。
当天夜里扎营的时候,兴安带着五百东厂骑军以及一千禁军来到了白名鹤扎营处。
白名鹤到营外迎接。
“这才三个月不见,白大人风采更胜之前了。”兴安笑呵呵的扶了白名鹤一把。
“我自广东来,准备了一些……”白名鹤还没说完,兴安就打断了他:“你有这份心,杂家就领情了。到了杂家这年龄,什么都是身处物。你对万岁的孝心,却是不能省了,你作的事情杂家知道,杂家也必须报给万岁爷知道。”
“我懂!”白名鹤知道兴安是东厂都督,自己的事情瞒不过兴安。
兴安挽着白名鹤进了帐篷:
“你给宣府与大同府,以杨义的名义捐五十石精米。此事朝堂之上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你要如何?万岁知道此事,你给万岁的孝心怎么能够比这个少呢,杂家相信你白名鹤不会犯下这种错误的,可依然还是要提醒你。”
“多谢。”白名鹤请兴安坐下,为兴安倒上茶。
“其实吧,我准备的是各五十万石,还有三十万两子的皮、铁、药材等物资。”
白名鹤的话让兴安的手不由的颤抖了一下。
“八十万两!”兴成心中估算了一下。
白名鹤深吸了一口气:“我还给于大人的兵部,带了一百万石精米!”
“又是五十万两!”兴安这一次手没有再抖了,他可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刚才只是消息来得突然让他有些吃惊罢了。
兴安抬头看了白名鹤一眼:“你给万岁的孝心呢?”
“这也是我想求您的,我想单独密会万岁。同时把我的孝心献上。有些东西太刺眼,要是让京城的大人看到,怕是弹劾我白名鹤的奏本就能装一车。”
兴安心说:白名鹤想秘密见万岁,怕不是为了献礼这么简单吧。
兴安思考片刻:“杂家答应你,这就派人飞马回京报与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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