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鹤这才对万雪儿说道:“江湖亦有江湖的规矩,祸不及妻儿。官场也有官场的规矩,罪不计家小!”
“白名鹤,你要了我的身子吧,我把身子还有这条命都给你。”万雪儿这不着边的话让白名鹤很迷惑,沉声问道:“你在说什么胡话!”
“你要还是不要?”万雪儿逼问着。
“好好说话!”白名鹤语气也变了,变的很严肃。
万雪儿这才说道:“我要你一句实话,我在鬼门关走了一圈。今天想到了你醉时说过的一番话,你说你自小受的教育是一夫一妻,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我大明没有这种教育,前朝也没有,一夫一妻没错,这是历朝的规矩,妻之外皆为妾。”
白名鹤脸色变了,聪明的女人太可怕了,拥有巨大知识量的聪明女人更可怕。
万雪儿嘴角上挑:“我的白大人,你以为只有我万雪儿最聪明吗?你当清荷傻,还是名满京师的女先生孙苑君傻,怕是你心中最呆的怀玉公主都不笨。”
“什么意思?”白名鹤感觉到了一种危机。
“你那一夫一妻,指的并不是大明的规矩,而是一男一女为一家人。我万雪儿跟着你这么久,就算身子没给你,心也是你的。我万雪儿整日整夜心里都是你,就小晖那课本,集大明天下英杰,往前推五百年的英杰加起来,也写不出!”
不能不说,万雪儿将了白名鹤一军。
看白名鹤不说话,万雪儿又说道:“看过你那世界地图的人整个大明不出五人,别忘记了是我帮你画出来了。我暗中派人在拜占庭那些人问过,他们懂得在你这里连皮毛都算不上了,美洲天下无人知。”
白名鹤仰头看着房梁,心中想着如何解释。
“编,你继续编一个谎言,然后用更多的谎言去圆这个谎言。告诉我万雪儿,占有了我万雪儿一切的男人,你是谁?”
好一句你是谁?如一刀利刃刺入了白名鹤心中。
万雪儿说有些激动,咳了起来,毕竟那伤还不轻呢。白名鹤赶紧去扶,去帮万雪儿顺气。
万雪儿脸上的笑容有些诡异:“你不信我,也不信她们!”
“拜占庭的人告诉我,他们很惊讶。因为你懂西日耳曼分支,大不列巅语。你还懂古罗曼语分支,高卢语。这两种语言就是拜占庭贵族都只有少数人学习过。最让拜占庭人吃惊的是,你竟然懂地上海海军强国,安达卢斯国的平民用语(西班牙)”
懂英语不意外,高中都学,只是学得好坏罢了。
白名鹤懂法语,因为他大学时代的女友是学法语的。
而懂西班牙语,则是因为他在现代和南美一些人作过咖啡的生意。
当然,这三种语言都只能说勉强会,根本算不上精通,日常交流可以,正式的时候白名鹤也用需要专业翻译的。
万雪儿又继续说道:“还有,大明贵族就寝的时候,与你最大的区别就是。大明的贵族会让至少一个,一般是两个丫头暖床,然后睡着床脚处。就是让妾侍寝也一样有丫环在旁边伺候着,而你却……”
“还有……”
白名鹤用手捂住了万雪儿的嘴。
“我知道了,你心中全是我。因为一个陌生人不可能观察这么多细节的,雪儿你的人,你的心都是属于我的。更何况,我还欠你一条命!”
万雪儿在白名鹤手上咬了一口,白名鹤缩手之后,万雪儿带着一丝怒意:“下等贱妾为主子去死这是应该的,都不需要去赞,最多赏赐一口薄皮棺材罢了。纵然再漂亮,死了也是枯骨,怕是许多人伤心只是少把玩了几天罢了。”
白名鹤意外万雪儿这套言论。
可理智又告诉他,万雪儿讲的才是真正的大明。
“别说了,好吗?”白名鹤几乎是用一种请求的语气在对万雪儿说着。
万雪儿生气的转过头:“我已经以白府下等侍妾的名义传话南京,那些人入南京教司坊,好生看管。”
白名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准备轻轻的在万雪儿脸上吻一下。
万雪儿伸手一挡:“这个叫吻,拜占庭人说这是他们那边的礼节,正式作为礼节源自四百多年前,而在我们华夏,这是夫妻床榻上之事。平时却是楼中男子用以轻薄女子的方式。”
白名鹤先是一愣,却是按住了万雪儿的双手。
一招法式热吻直接就让万雪儿投降了,全身上下都酥软了,连骨头都软了,心亦融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