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战舰过来,而且也会还一些我的附庸军,我要让奥斯曼人把君士坦丁打扫干净,请我拿回去。”
“我同意。”阿方索五世是教徒,但这不是他让背叛主。
罗马教徒是主的使者,谁敢说正教不是呢。特别是赎罪卷的事情在葡萄牙国内已经让小贵族与普通百姓怨言巨大了。
原本为了平息这种怨言,新的一次十字军东征,以对抗奥斯曼国为名义的十字军东征,因为白名鹤的突然到来,而宣告破产。有白名鹤在地中海,整个地中海谁敢把尾巴翘起来,谁敢与之为敌呀。
“一个听自己话的教会,一个把你当狗的教会。是个正常人都会作出选择,当然除非你对都会的忠诚过了对自己的家庭与生命。想一想吧,当有一天你老了,伸手一指自己的某个儿子,你就是阿方索六世,那个时候会生什么?”
会生什么,自己身上已经生过了。
白名鹤有句话说的虽然难听,但却是事实,因为阿方索五世吻过一名红衣大主教靴子,因为他只是一个国王,而红衣大主教比国王更大,教皇就是整个欧洲的……皇帝。
“补充一句,我只和正教徒作生意。”白名鹤又来了一句狠的。
“此时,您认为几年合适呢?”阿方索五世问了一个非常简单直接的问题。
他答应了,但他不可能立即让葡萄变成正教的国家,但却是可以慢慢的来,比如第一步,今年不给教皇金币了,理由是自己非洲所有的领地都损失了,自己没钱了。然后教皇为了补充这一次的收入,就会把手伸向百姓。
接下来,如同白名鹤所说的,他只和正教作生意,那么拜占庭帝国正教的人还没有死光呢,随着战争的深入,更多的正教神职人员会聚集在雅典城,这些人有的是足够的胆量,去把葡萄牙改成一个正教的国家。
教皇再厉害,也不敢公然说正教是异教徒。
阿方索五世认为自己的计划很完美。
白名鹤却说道:“比如,我把教皇弄死怎么样,然后和欧洲全面开战。打到他们服气为止,然后就好办了。”
“有必要吗?”阿方索五世不相信白名鹤是一个战争狂。
白名鹤笑了:“说实在的,我真的很想弄死教皇,因为我不喜欢除了我大明皇帝之外,还有敢称皇的人,这个理由够吗?”
“不够!”阿方索五世不是一个孩子,是一个成熟的君主。
在盯着白名鹤足足看了五分钟之后,阿方索五世说道:“我认为,这个世界还有大片的土地,虽然不知道有多少,但从您大方的把一个不亚于葡萄牙国土的土地送给我看来,您的帝国人口怕是再增加数倍,也没有可能占领整个世界。”
白名鹤拍了拍手:“不懂是阿方索五世!”
白名鹤这话让菲尔翻译起来有压力,只好按原话翻译过去了,这句话阿方索五世不理解,白名鹤也不再解释,只是说道:“这世界上,真正文明的社会只有两处,一在东,一在西。就是你们与我们,然后还有许多已经故去的文明,比如埃及。这个世界有多大,欧洲只占世界的十分之一吧,我指的环境不错,可以让人居住的土地!”
“您在激我葡萄牙的野心!”
“有野心不怕,如果你有信心可以我的舰队,有海的地方,就是神也要向我低头。我相信,当你们欧洲学会和我一样在海里玩乐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宣称,有天空的地方,就是神也要跪下!”
太狂妄了!
阿方索不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凭什么这么狂。
一个敢向神挑战的人,他就不怕神降下天罚吗?
白名鹤不打算解释,只是说道:“我会派人与直布罗陀海峡,休达归我了,我准许你们葡萄信正教的船长,借用我的航道去行商,甚至可以直接到大明,我的港口。”
“大明可以提供多少货物,每年一千吨,还是更多?”
听到阿方索这样问,白名鹤放声大笑。
菲尔也是一脸的骄傲:“陛下,亲王陛下在大明有几处庄园,以其中一处庄园所以的城市码头每天的货物吞吐量在我们离开的时候,大约为三千五百吨。在这座城市,这样的码头有两座,还有十几座小码头。”
每天三千五百吨,这个数据很惊人。
“这样的码头,大明拥有二十座,当然也有大明南方与北方的内部贸易,大明国土面积加上海洋,比整个欧洲加上海洋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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