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先生,求求您,我,我刚接到通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黄天无道声音落下,那刘姓县长脑门上就见了冷汗,
刘县长说话都说不清楚,倒是电梯出來的那个保镖快步走到黄天无道身边,低低的说了几句,
黄天无道点了点头,回身对我笑道:“赵铁男已经來了,咱们去看看。”
我是真不知道黄天无道到底有多大的能量,能让一个县长吓得都快尿了裤子,这种事以前我连想都不敢想,
跟着黄天无道來到阳台边上,我们从楼下看过去,正对着县医院的门口停着一辆豪车,天色已晚,距离又有些远看不出车的牌子,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这种造型的车,价格一定不菲,
正对着医院大门,不少看病的患者都把目光落在了三个人身上,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这三个人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众目睽睽之下竟然直挺挺的跪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
借着医院的灯光我模模糊糊的看到,正中间那货应该四十多岁,身上穿着笔挺的西装,衬衫扣子却被解开了两个,他左手边是下午看到的肇事者,那个十**岁的小伙,右手边是个浓妆艳抹的美女,看样子赵铁男一家三口全部到齐,
“赵铁男。”黄天无道脸上露出一个谁都琢磨不透的笑容,轻声说道,
“郝先生……我看今天完全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发生了一些误会。”刘县长跟在黄天无道后面,讪讪的说道:“您看是不是应该让赵先生上來,咱们当面把事情说清楚。”
“郝先生怎么做事,轮得着你來插嘴。”黄天无道身后的保镖忽然转过身,沉声道:“要不是郝先生顾忌郁望大哥的面子,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站在这里。”
刘县长浑身一颤,偷偷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满是毫不加掩饰的恐惧,
我大舅似乎也看出了什么,对我微微摇头,意思可能是让我不要做得太过分,毕竟……我们都是本本分分的农民,
“无道。”我叹口气,淡淡的道:“让赵铁男上來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就算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黄天无道苦笑一声,回身冷道:“刘县长,这点小事还要麻烦你过來,挺对不住。”
“郝先生您客气,您客气。”刘县长听到黄天无道说话,急忙点头,
“本來这只是一件小事,要不是关系到赵铁男,我也不会找你。”黄天无道嘴里说对不起,但是言语、神态却毫不客气,根本看都不看刘县长,
“郝先生,您的确,有些小題大做了。”刘县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沉声道:“其实您让市长给我打个电话就行了,可是您一个电话竟然打到了中央……我,我……”
“小題大做。”黄天无道呵呵一笑:“的确,对你來说一个老百姓的生命或许不算什么,但是我告诉你,郁望是我为数不多的好友,他的亲人就是我的亲人,你觉得……我这也是小題大做。”
“郝先生,郝先生,您别误会,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刘县长哪里有半点官员的尊严,吓得双腿都在微微打颤,
“我今晚在清河酒店摆酒,想宴请农安县各级官员,把这事儿说清楚,不过既然你來了,你就替我走一趟。”黄天无道深吸口气:“人这辈子难免有个三灾九难,我不怪你们,但是日后郁望以及郁望的亲人在县城里办事的时候,我不想他们太麻烦。”
“郝先生,我明白,我明白。”刘县长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恭恭敬敬的递给我道:“郁先生,这是我的名片,您收着,以后有什么事您直接打我电话就行,我一定给您办得服服帖帖。”
“这……”我皱了一下眉头,摇头道:“我用不着。”
其实我说的是实话,咱小老百姓有啥事能用到县长,
“郁先生,求求您,求求您给我留条活路吧。”我这随口拒绝了一下,沒想到那刘县长身子一软,差点都要给我跪下了:“求求您收下……求求您……”
“旺仔。”我大舅对我打了一个眼色,
“刘县长,你别这样,我沒别的意思。”我也有些明白了,我要是不收就代表着不原谅他,这货应该是担心黄天无道的报复吧,
一直等我接过名片,这货好像才如释重负的松口气,赌咒发誓道:“郁先生,以后有什么事您就尽管开口,只要我还是县长,您就把县政府当成自己家后院,啥时候想來就來转转,我绝沒有二话。”
我耸肩笑笑,不得不说,黄天无道这货的能量实在是太大了,我能认识这种人物,也算是幸运,
“哦,刘县长,我忽然想到个事儿。”我沒说话,黄天无道忽然插嘴道:“待会你在清河酒店宴请各级官员的时候,记得告诉工商局长,以郁望的名义注册一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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