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亲算是定下了,可是大牛说什么也不同意,直把周二婶气倒在地,在床上不吃不喝躺了三天,这下大牛没招儿了,无奈地随着老媒婆去陈家见了秀巧,当时秀巧是满心欢喜,待大牛相亲走后,秀巧就羞涩地应了此事。
相亲完毕,大牛脑壳一热,居然直接回到孙家找兰兰,并把白天相亲的事说了一遍,兰兰当时就哭晕过去了,孙家老人提着铁锹将大牛砸了出去,可是大牛没有走远,而是在孙家院门口足足站了大半天,此举着令得暗中观察他的孙家人感动不已,更加让兰兰心疼不已。
孙家老人走出去语重心长地说道,大牛你这孩子应该多孝顺父母,爹娘把你拉扯大不易啊,以后我们兰兰不会再见你了,你也是即将要成婚的人,为了不让外人说闲话,还是别来家里了。
就这么,大牛被劝回了家,次月黄道吉日之际,新娘子欢欢喜喜地迎进门,但新郎官大牛却突然不见了人影,周家人那个急啊,周二叔一想之下,立时跑到孙家,果然见到了大牛,当即在孙家小院里大骂孙家人不要脸,大牛都是要成婚的人了还往你们家拐,孙家人不要脸了是咋的?
周二叔这么一闹哄,可是把孙家人的脸面给彻底撕碎了,孙家两口子齐齐跪在周二叔的面前求道,这都是孩子自己的意思,求您别在这里骂了,咱们家兰兰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会再找你们家大牛了行不?
周二叔一边骂着孙家人,一边扯着大牛的耳朵给扯回了家,孙家的女人当即气得昏倒在地,就在大牛成婚的当夜,孙家走出了消息,兰兰哮喘病发作,一口气没提上去就那么倒下了,所谓祸事不单行,没有出三日,孙家的女人,也就是兰兰的老娘脑出血过世了,一夜之间,孙家男人满头黑发尽皆变白,大半夜的,孙家男人喝醉酒在院子里大声诅咒着周家人,一定要让周家人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大牛觉得愧对兰兰,仅仅在家呆了半个月,就悄然背了个包袱离家出远门了,直到如今周老太爷去世,周二叔连大牛身在何处都不知道,更别说通知他了,所以,周二叔认为害自个家的就是那近乎发疯的孙家男人。
这还仅仅是去年的事,当时村里人只知道孙、周两家不和,此刻在场之人皆没想到他们两家私底下竟还有着这段动人心魄的恩怨纠葛,我只道周二叔是个心地善良、和蔼可亲的长辈,但没曾想他在自己儿子的事情上竟然犯下了如此严重的错误,看着已经老泪纵横的周二叔,大家皆已明白他在悔过,但兰兰已逝,逝者已矣,而大牛也音信全无,周二叔光是悔恨也无补于事了,只是苦了人家秀巧,现在又有身孕在身,难不成让人家就这么为周家人守寡一辈子?
最后这些自然是我自己的想法,定是不能在周二叔面前说出来的,何况事情已经发生,我也是抓耳挠腮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连喜欢打圆场的吴大先生,此时也阴沉着老脸,没有再说一句话。
周二叔擦拭掉眼泪,说道:“杨先生,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早知道今日,当初我说什么也不会阻止孩子的想法,杨先生,此事已经到了这个份上,孙家人把我害成这样,我也算还完了孙家的孽债,还是找孙家人来吧,马夫子来也没什么用的。”
杨远山静静地看着周二叔,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片刻后突然深深叹了一声,道:“唉!若是知道有这么一桩子事,我是断然不会帮助你们周家解灾厄的,除非你是真正心善之人。。。不过事已至此,我也不得不管下此事,马夫子这个人有没有用只需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便可知晓。”
“什么问题?”周二叔急急问道。
“老周哥,你,你找我什么事啊?”突然,远处孟黑子带着马夫子来到,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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