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鲜红的血,满地都是,,,我震惊地目睹着周围一切,这里明明是羊驼村,可为什么,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血,为什么我看到的都是血腥,人呢,羊驼村的人都去了哪里,,
突然,我看到村子里走出一群人,他们竟都是我白天所见到的村民们,但是他们面色狰狞,满身都是血迹斑斑,且手中各自揣着火把、刀钳、铁锹等,一个个像是刚刚从厮杀中走出來的一样,我震惊之余,渐渐听到他们口中像是在说着什么,而且声音越來越大,,,
“烧死旱魃。”
“烧死旱魃。”
“,,, ,,。”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如何知道旱魃的事情,我不是告诉了老羊和更庆别说出去的吗,难道,,,
事情比我想象的要糟的多,人群中,有三五个人拖拽着几具血淋淋的尸体,我睁大双眼看着他们,有一个妇女,还有两个小孩儿,另外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啊~~~~
我猛地坐起身,额头上顿时滚落一排豆大的汗珠,我颤抖着手擦拭掉汗水,并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气,敢情刚才是做了一个噩梦啊,
手心微微感觉有东西硌到,低头一看,原來我正紧紧攥着玉佛珠,哎呀,我居然忘记收起來了,拿起玉佛珠,我怔怔地注视了一眼,马上收回眼神,媚儿说过,不能动用意念在这颗珠子上,难不成,,,难不成我刚才的噩梦就是这颗玉佛珠,,,
“咚咚咚~~~~咚咚咚~~~~”
一道道急促的打门声将我的思绪瞬间惊醒,随之,传來洪更庆的大喊大叫声:“大先生,羊半仙儿,快开开门啊,不好了出大事了。”
“啊。”我心头一惊,脑海中再次浮现梦中的场景,不会吧,不会真的发生了吧,,來不及多想,我急急将玉佛珠收起來,并快速下床,刚走进堂屋,但见老羊也火急火燎地搭着一件衣服冲了出來,迎面急道:“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里扑通扑通直跳,但愿梦中所发生的一切只是梦,只是梦,,,心念急转,我立刻说道:“是更庆,我们快出去看看。”
老羊重重点头,一把拉开堂屋门闩,我们二人急急赶到院门前,打开院门,正看到洪更庆一脸惊恐地叫道:“不好了不好了,孤婆子家、营生家、马四爷家都出事了,由李大东率领着全村的壮丁正准备去刨这三家人的祖坟呢,说是,,,说是打旱魃。”
我浑身一颤,沒想到最不愿看到的事情,竟真真切切地发生了,而且即将发生,我看了看老羊,老羊猛地揉了揉朦胧睡眼,声音惊炸地道:“什么,,打旱魃,,打,,,打什么旱魃,谁传出去的消息说有旱魃來着,。”
老羊先是看了我一眼,而后我和老羊齐齐看向洪更庆,昨晚洪更庆走后我和老羊都未曾离开过房门半步,再说还是我发起封锁消息的决定,我是铁定不可能去桶出这个消息的,而老羊此时的表情也说明了一切,他也沒有离开过房门半步,那么此事就我们三人知道,除却我和老羊,剩下就只有洪更庆最有可能将消息传出去了,
洪更庆脸色一白,随即急得满脸通红,道:“我我,我沒有啊,我昨晚回家就倒头便睡,不可能是我,真的沒有可能。”
老羊似乎还不肯放弃,顿时严厉责怪道:“不是你还会是谁,,你说,你昨晚回去后都见了谁,还有,你小子有沒有说梦话的毛病,。”
“我,,,我沒有。”洪更庆更加急了,连连后退几步,几乎挥动着双手叫道:“大先生,羊半仙儿,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将消息捅出去。”
我赶忙挥手制止老羊再追问下去,并点头道:“我相信你,相信你不是散播谣言的人,但如果不是你,那么昨晚偷听我和老羊说话的,就肯定还有另外一个人,想必造谣的人也就是他了,眼下事态紧急,追溯谁是告密者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赶快阻止村民们的行动,千万不要让他们发生冲突才行啊。”
“对对对。”老羊重重点头应承道:“胡乱扒人家的祖坟,若是扒对了还好说,若是扒错了,人家还不玩儿命啊,此事千万不能闹大,对了初七,我们赶快去阻止他们。”
洪更庆也着急地道:“大先生,那我呢。”
我想了想,急道:“恐怕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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