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死城,在阳世间犹如监狱一样的地方,因意外、谋杀、被害、自杀、战乱祸及等等,含冤而死身亡的都被称之为枉死,此类亡魂便是被关押在内,要将折掉的阳寿在枉死城完结之后才能被押送进阎罗殿受审,
既然里面关着的都是枉死之亡魂,看守此城则相应的要严谨许多,不管是城楼上还是入口大门内外,都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被阴兵镇守,其中还有一个身穿铠甲貌似将军一样的兵将,威武霸气地在大门口來回巡视,
见我们走上前,那铠甲将军脸色一怒,横身挡下:“大胆,此乃枉死城禁地,你们來此作甚,。”
我立刻抱拳道:“将军大人请息怒,我是茅山弟子,來此是带善主寻觅别离二十年的妻子,还望将军行个方便,让他们夫妻见上一面。”
铠甲将军全身散发着森冷寒气,闻言眉头一竖:“既然是阳间仙道,就应该了解阴府律法,阳间生魂來此枉死城,必须由酆都城打出批条,否则一概不允通过,还望仙道遵守阴府律法。”
我皱了皱眉头,原來进枉死城还得有酆都城的批条,敢情我忽略了这一层,
算了算时间,我们耽搁的时间已经太多,若是现在前往酆都城打批条恐怕來不及了,但沒有批条又进不去,我一时犯了难,
冯老也是满脸焦急:“初七,你看这怎么办啊。”
我想了想,立刻上前询问:“将军大人,可否容这位善主先进去,我即刻去酆都城打批条,这样來回都不耽误,您看,,。”
“哼。”哪知铠甲将军油盐不进:“投机取巧,乃是你们阳世间的伎俩,在此地,就要严格遵守阴府律法,所谓法不容情,既然沒有批条,那就请回吧。”
“恁娘的,,。”我差点骂娘了,这家伙好说歹说都不行,难道真要我们白來一趟吗,但看他一张破鞋脸也知道沒办法通融,唉,
“哟,原來是初七先生啊。”
冷不丁的,身后传來一道微笑之声,我回头一看,竟是心下一喜,忙笑道:“原來是无常大人,久违久违。”
來者正是上次桐窑镇一别的黑白无常二位阴帅,沒想到在此地竟是再次相遇,
阴帅,在阴府可是有着一定的地位,为众阴兵阴将之首,每一位阴帅皆统领一隅,阴府共有十大阴帅,而黑白无常正是其中二位,世人皆知黑白无常乃勾魂的阴差,殊不知它们乃是阴差的统领,若不是重大差事,一般它们是无须亲自出马的,由手下的阴差将事办了也就是了,
白无常总是一脸微笑:“初七,你來枉死城有什么事么。”
黑无常除了刚才和我打了一声招呼,便一直冷着脸不再说话,一股威严之势将四周的气氛渐渐凝固,显得更加森冷,先前不可一世的铠甲将军,此刻则恭敬地立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一看这阵势,我心里不由得一乐,
我看白无常亲切地直呼我的名字,对于他如何知道我的名字我毫不意外,如果他连这个能力都沒有,也就不是黑白无常了,在阳世间他们威严冷酷,但在阴府却尤其的亲切,好像我们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似的,这么一称呼,我也放松了许多:“谢大哥,唉,我这不是,,。”
如此,我将冯老的事一五一十告知黑白无常听,至于称呼白无常为谢大哥,乃是因为白无常的原身名叫谢必安,说起黑白无常的原身,白无常名叫谢必安,黑无常名叫范无救,在民间传说中也被称为“七爷”“八爷”,亦或是“长爷”“短爷”,关于黑白无常的传说多不胜数,总之,他们位列十大阴帅其一,
听完我的讲诉,黑白无常也大致了解了因由,其实我讲完就觉得多此一举,因为他们只要想知道,看一眼冯老便会知道他的过往种种,但黑白无常还是耐心听完,黑无常听完淡淡开口:“此刻的阳间,应该是四更天了,你们时间不多,为何徘徊在此不进去办事呢。”
这时,那个恭敬站着的铠甲将军屁颠屁颠地走上前道:“八爷,不是小的不放行,乃是按照阴府律法,阳间生魂要进入枉死城,必须由酆都城打批条才能,,。”
我发现这个铠甲将军在和黑无常说话的同时,全身都在打着颤栗,看來黑白无常在阴兵阴将中的地位确实不低,
白无常立刻笑道:“此话不错,初七,难道你们沒有去酆都城打批条吗。”
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这次还是我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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