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赵立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先把那个老监狱长邪笑的面孔暴打一顿,然后又回到了家乡,把那个撞伤父亲的家伙狠狠的教训了一次。不过,那个家伙势力很大,出来很多人,围着自己暴打,虽然自己奋力抵抗,身上还是挨了很多下。
全身都在疼,从头到脚,怀疑自己是被压路机碾碎了以后又拼起来的。忍不住,轻轻的呻吟出声。
“你醒了?”一个轻柔温婉的声音,赵立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头疼的厉害,全身肌肉都疼的有些抽搐。
还没睁开眼睛,一条冰凉的毛巾就放到了额头上,带来一阵阵的清凉,也让赵立的甚至彻底的恢复。
自己和桑德斯打了一架,听到他说服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像不是自己的鸽子笼,看起来应该像是那些高级的囚室。
旁边坐着一个女子,眼熟,自己肯定见过,但一时却又想不起来。看了看周围的陈设,终于有了些概念。是了,这个女子是这个监狱唯一的女犯,名字叫什么忘记了,只记得姓班,很稀罕的姓氏,也让赵立印象颇深。
这里应该就是女犯的囚室,自己好像还在一个香喷喷的被窝里。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心中一惊,身体自然的反应,猛地跳了起来。全身的肌肉同时造反,而且一阵风凉,低头却发现自己只穿了一件小内裤。再次大惊,慌忙钻进刚刚的被窝中。
“噗哧”,低低的笑声从女犯口中传出,笑得赵立面红耳赤,过来好一会才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女犯低头捡起因为赵立跳起来而掉下的冷毛巾,拿去到卫生间又重新过了一遍水,回来又一次按到赵立的脑门上。这次赵立没有敢跳起来,老老实实的接受这番好意。实际上,有个冷毛巾镇着,头疼会好很多。
“这里只有我学习过专业护理,监狱长把你安排到这里的。”轻柔的替赵立掖好被角,女犯好像生怕触碰到他的痛处,十分的小心。
赵立发现,她的声音很好听,好像带着一股别样的味道,听她说话,简直就是一种享受。而且不知不觉中,就会被她的声音吸引,情不自禁,不知道什么原因。
全身疼痛,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样子,不过,可以想象,身上肯定是遍布青紫,刚刚跳出被窝的刹那好像看到了那种颜色,估计脸上掖不会好到哪里去。
“监狱长已经解除了你的真气封印,醒了就好好练功吧,至少可以减缓痛苦。”女犯给他的嘴边递过来一杯水,伸了个吸管,让赵立吮吸着,同时在旁边传达着监狱长的意愿。
“谢谢你!”不知道怎么,赵立就是想表达一下谢意,或者是这女犯刚刚的表现吧。女犯却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离开了他的视线。
忍住肌肉的痛苦,慢慢的坐起来,摆出坐姿,开始运功。这个时候,战斗功法的疗伤效果显然没有基础健体术好。很快,赵立就陷入了那种禅定的境界当中。
再次醒来,天色却已经发黑。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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