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赵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累了,不过,班韵婵这么说,赵立似乎也感觉到了那么一丝疲惫。
“这些曰子你都在做什么?整天看着你魂不守舍的?这里应该没有那种需要你忙碌成这样的工作。”班韵婵看着这个单纯的小弟弟,似乎拨动了心中的某根弦:“说出来给姐姐听听,说不定也能让你轻松一些。嗯,如果你不在乎姐姐是个囚犯的话!”
囚犯,狱警。中间隔的东西太多了,一句话把赵立点醒。可这么个女孩,怎么能和囚徒这个词拉扯在一起,还是军方的重犯。不由喃喃道:“怎么会,怎么会呢……别人我不清楚,斑姐不该是这样的。”
在班韵婵面前,赵立似乎没有那么多的防备。尽管心里明知道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危险分子,但是却总是无法对她设防。在班韵婵这里,赵立总是能够享受到那种轻松和快意,好像只要她在不远处,就不用担心那些烦心事。也正因为这样,赵立也总是会不自觉的忘记她囚犯的身份。
班韵婵说话不多,语速也不快,声音也不大,总是给人一种万事在她面前都不着急的感觉。加上她总是能够一两句话找到重点,说话的人不累,听话的人也轻松,而且还能解决实际问题,所以,和她交流是一件很愉快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我最近怎么了,我想我修行出了问题!”赵立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能这么笼统的表示,至于出了什么问题,却好像一句话都概括不出来。
“喝点水,不要着急。”一杯水很是适时的递过来:“坐好,不要急。”一边安慰着赵立,班韵婵一边坐到了赵立的对面,还顺手将赵立肩上那一点褶皱轻轻的拉平:“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现在慢慢说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在班韵婵那透亮的眼睛面前,赵立似乎觉得自己面临的问题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修行停滞不前,不会要命,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危险,好像没有什么可担心的。自己之前的表现,有点太过了。
“我最近感觉很不对……”赵立看着对面很端庄的坐着的班韵婵,看着她那双美丽的双眼射出的鼓励的目光,将自己这段时间的困惑娓娓道来。
班韵婵就坐在对面,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也没有插,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不断的鼓励着赵立勇敢的面对自己的问题。
说来也奇怪,好像说出来之后,赵立自己感觉都轻松了很多。当然,赵立是个知道轻重的人,很多事情并不是都能对班韵婵说的,至少无名功法的来历和一切都没有说,只是说自己最近练功的问题,而没有说是什么功法。
“你说说,每天围着什么功法练来练去,最终是为了什么呢?”班韵婵听完赵立的描述,没有回答,反而微笑着问了他一句。
赵立沉吟片刻,无奈摇了摇头。这个问题太难了!为了百战不殆?说起来可笑了;为了惩歼除恶,那还要法律做什么?为了出人头地,这就更扯了,自己最怕的好像就是这个。
斑韵蝉咬着嘴唇看着赵立,怜爱的摇摇头,“不过是一时意气而已。有资质,有心劲;还要有心境,有见识。就和花开花谢,潮起潮落,月圆月缺一样。”这些话,对赵立来说,好像有些深奥,一时半会听不懂。
“恭喜你啊!”看到赵立摸不着头脑的模样,班韵婵人不足笑了笑,开始恭喜他,这让赵立一脑袋雾水,更不知道为什么班韵婵会这么说。
“练功到了一定的程度,修为大进的时候,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班韵婵笑着给赵立解释:“很多武功都有这样的障碍,佛门叫知见障,有些叫武学障,通俗点的说法,就是瓶颈。只要度过这个瓶颈,必然武功大进,你现在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还不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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