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村民们吓得脸青青,他们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凶残,但他们听过一个传说,海里淹死的水鬼如果很凶,会附在人的身上来到岸上吃人,在那一刻,他们不知道面对的是什么丧尸,也不懂什么生化危机,当不知哪个人吼了声,“他们是水鬼!杀死他们!”之后,活着的村民们怒吼着鼓起勇气,将手中的渔叉狠狠的扎向那些吃人的恶魔。
开始他们哪里懂得什么爆头,所以当他们的渔叉穿透丧尸们的肚腹,大腿,胸膛后丧尸却仍然生龙活虎的进攻时,他们被吓坏了,不知又是谁一叉穿了一头丧尸的脑袋,彻底杀死了那头丧尸后,其他的人这才有样学样,用渔叉扎向那些杀不死的魔鬼脑壳,用武器保护着自己的家园。
这场战斗损失了一半的村民,但入侵村子的丧尸也被宰杀干净了。
接着发生的让他们觉得崩溃,那些被吃得残缺不全的同村忽然从地上爬了起来,面目狰狞着向他们扑过来,和那些“水鬼”附身的人一模一样,村民们悲鸣着,以为这些同村也被无形的水鬼附了身,无奈将他们也爆头杀死。
风波平息,村民们这才想起打电话报案,电话打通,后宅镇派出所的警员无奈的告诉他们,所有的警察都出动了,南澳岛不止是隆敏村出现吃人的疯子,到处都在报警,警察根本就不够用的。
隆敏村剩下的村民们迅速的武装起来,无论男女老少都持着渔叉在村口警戒,失去亲人的家庭也是一样,尽管他们悲痛欲绝。
所幸,只有这一波丧尸袭击,经过了一天一夜,隆敏村派出了几个人开着车去镇上看情况,回来后说,各处也都已经将那些吃人疯子镇压了,这几个人还带回了一个名词:丧尸。
原来,这些吃人的家伙不是什么水鬼附身,它们就是人变的,生病的人变的,专门吃人,而且无药可医。
从此,再也没来过一艘渡轮,南澳岛上的官员和镇公安人员联系不上汕头总局,索性开着这边的船回去大陆,结果一去不归。
后来有几拨不信邪的人不肯呆在南澳岛死守,反正船有的是,便一拨又一拨的回去汕头,却没一个人回来过,不知是生是死。
隆敏村的人本来就是岛上的,他们不会冒个生命危险去调查事情的真相,电视频道全停,电话打不通,络也被断掉,外界完全联系不上,有人说,这个世界都死了,他们半信半疑。
村里象吖进这样出去上班的年轻人并不多,而徐爸爸和徐妈妈年纪已大,根本没有能力去广州找儿子,只能每日垂泪,在思念中煎熬。
“感谢老天爷,我家这个独苗苗还活着,真是象做梦一样啊。”徐爸爸又唏嘘起来。
“南澳岛真是个福地啊!”我们感慨万分,这岛上竟然还保持着电力,供水,除了外已断,根本就与末世前的生活没什么大变化么。
“你们在这里能看到远处山上那些风车吧?南澳岛是自主发电,不受大环境影响的。”吖进自豪的说。
“现在岛上就是各自为政,政府官员和公安在事发后坐船回汕头了,老百姓就自己顾自己,咱们村看好自己的地盘,其它村子也是这样。”徐爸爸继续说,“可是最近隆新村总过来找事,他们村棒小伙多,仗势欺人呢。”
“怎么?他们想搞咩事?”吖进眉毛挑了起来,儿子不在家,爹妈老子或挨了欺负,那还得了?
“咱们村子种的粮食今年收成特别好,不知怎么传到他们村耳朵里去了,他们村呐,活下来的年轻小伙子多,可种地经验不怎么样,听说他们村的地被小子们种得一塌糊涂,收成烂得很!总过来找理由借粮!”徐爸爸叹口气,“开始我们念着他们都是些孩子,不容易,就借了几百斤,嘿,这下借出麻烦了,他们还没完没了了呢。”
“村长呢?这事他得出头去处理吧?怎么轮得到老豆为这个烦心?”吖进问。
“村长?村长三年前就让丧尸给吃咯!”徐爸爸摇头,“现在村里能出出头的,就是你朱大叔,哎,还是个外姓的入赘女婿,当年咱村还瞧不起人家,现在不都得靠着他?”
“我朱大叔就是家穷点,可人绝对是个响当当的爷们。”吖进说,“那朱大叔把隆新村的人打发妥当没啊?”
“哪那么好打发的?隆新村的小子们开始还客客气气的,被老朱驳了一次后,就有些翻脸了,竟然还给我们定了个期限,就是明天,如果不借给他们一千斤粮食,别怪他们不客气。”徐爸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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