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就那么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剧烈地轰鸣之声。原本还扬言要除掉秦衍的那些个武者,一个个如同切西瓜一样爆炸开来,甚至于连脸上的那抹恭敬都来不及转化为恐惧,便是彻底地神魂俱灭。
其手段狠厉程度,即使让两世为人的秦衍,也不禁为之胆寒。
从头到尾仅仅只说过一句话,却是如同收割机一般,将一干武者的姓命收割完毕。
随着周围的武者一个个的减少,秦衍心中陡然生出一股无力感,那种感觉,就仿佛是一个孩童做了错事被大人抓了一个现行一般,任何的辩解都显得苍白无力。
更何况,对方似乎连辩解的机会都未曾给予。
现在的他,所能做到的,也许就是跟那些个武者一般,静静地等待死亡,甚至连一丝反抗之心都无法燃起。
凝视着周围一个个消逝的生命,秦衍的眼眸渐渐阴寒了下来,体内一阵杀戮之气涌动,剑眉顿时倒竖,身形就要晃动起来。
坐在这里等死,这绝对不是他的作风!
就算是知道必死,也要殊死一搏,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人生无憾!
就在秦衍刚刚移动一步的一刹那,仿佛是警告一般,一个武者猛地在其身前爆裂开来,那滚烫的鲜血飞溅在他的脸上,刺激着他浑身的每一个细胞,让其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此时,那道空洞洞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陡然在其耳畔便炸响。
“念你属于被动反抗,故释之!”
当听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心头陡然被什么东西触动一般,那牢牢烤在身上的死亡枷锁也是咔地一声彻底崩碎,当即便是愣在当场。
“什么?”
那些个武者听到秦衍居然被释放,顿时面色一惊,一抹苍白涌起。凝视着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刚刚爆裂开来的那些个武者,一抹深深的憎恨涌现在他们的脸上,若是现在能动,他们绝对会将其生生撕裂开来。
细细回想,面前的这个少年,才是这场无畏战斗的最大获利者。
……
珍宝阙顶层一件密室之中。
一个中年男子正闭目坐在正中间,从那周围的神识波动可以得知,他应该就是这场杀伐的主导者,也就是这个分阁的阁主。
“师父,您为什么要将那个小子放了,从他的武学来看,应该是邪教弟子,可是为什么?”
旁边一个童子一手持着拂尘,一手端着一个红木托盘,而那托盘上方,放着一盏散发着浓郁茶香的瓷杯。
“你不懂,不是为师不想杀他,而是杀不得他啊……”旋即眼眸之中竟然难得地涌现出一抹落寞之感,似乎是对于自己命运的感慨,但是更多的,应该是感慨这个大陆的沧桑。
“杀不得?”
听到师父的话,那个童子也是微微一愣,自从自己跟了师父这么多年,不知道惩治了多少触犯法令的武者,遇到这种情况,还真的是生平第一次。
第一次见到师父眼眸之中的落寞,第一次听到师父说出杀不得这三个大字。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不禁让其对这个少年充满好奇起来。
“也许,整个大陆,他应该是遗留的最后一条血脉了吧……”
阁主的这句话,声音被刻意压得很低,低到就算是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童子也是未曾得知。旋即便是摇了摇头,再度将虎目合上,神识探查出去,惩治着那些个武者。
……
“哗哗~”
随着身旁一个个武者爆炸开来,整个场地被一种极其强烈的憎恨感所笼罩着。但是这股莫名的力量,对于秦衍来说,无疑是最好的补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阴冷的负面气息便是如同溪流入海一般朝着丹田之处汇聚而来,被其体内的阴珠迅速地吞噬着,竟然缓慢地开始提升他的实力。
仅仅数次呼吸时间,整个丹田便是剧烈地震动起来。随着这一次的震动,秦衍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久违了的笑容。
既然没有了生命危险,他也是毫不含糊地盘膝坐了下来,运功调养起自己的气息。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猛地腾起两条巨大的火龙,张着血盆龙口,朝着外界果断地吸纳天地灵气,最后汇入于丹田处,增长着阳丹的力量。
渐渐地,原本越界而来的阴气竟然再度被逼迫了回去,双方势力保持平衡了之后,方才正了正身子,将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开始朝着更高层次的境界突破着。
“哗啦啦!”
周围的水声越来的越响,渐渐地便如同山洪海啸一般扑面而来。感受着周围近乎液态的天地灵气,猛地将心神沉入下去,控制着身后的两条火龙,迅速地吸收着。
此时此刻,其体内的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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