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汉子手持着血淋淋的铜矛,跨着眼睛为湛蓝色宝石的铜马神驹缓缓而来,他面色冰冷一扯金灿灿的马缰,铜马发出一声一声低沉的呜咽止住了脚步。
魁梧的汉子,一双眼睛明亮,他望着前方散落分布在水上的木屋,声音低沉俯身趴在马耳朵旁边呢喃道:“帮我看看他在哪一家?”
每一件的木屋,前面都有一块木板路,这些房屋之间不相通,唯一要想去了这家去那家,唯有沿着这些门前的木板路交接的那一条大道,也就是魁梧的汉子置身在的这条路,为了避免麻烦,他对着身下的宝马吩咐道。
铜马粗大的鼻孔,来来回回的在空气中转了嗅了几圈,湛蓝色的眼睛之中露出些许迷茫,它拖着马背上的男子在大道上面转悠了几圈,硕大的脑袋摇了摇。铜马上的男子面色一禀,眼中神光闪现,他疑惑道:“你嗅不到的气息,怪哉,莫非是这个家伙又钻进了水里面?”他的眼睛望着载满了莲藕、水稻的池塘充满了狐疑。
刚毅的面孔之上露出些许色彩,他摇了摇头低声的呢喃:“不应该的,他受了我一拳,就是不死,也是重伤,这种情况下他再躲进水里除非是自己找死,可是没有进水这宝马铁神驹,怎么嗅不到他的气息呢?”
他的眼色冷厉,挥舞着手中的长矛,杀机阴森的说道:“不管那个家伙故弄什么玄虚,挨家挨户的找,我就不信找不到他,好久没有尝过屠杀的快感了。”
月光下,他的面色狰狞,扯着金灿灿的马缰,他朝着一处木屋而去,马蹄声轻踏着木板,发出清脆的声音,这是一间长方形的木屋,木屋前两根长棍上还缠着麻绳,绳子上面搭着一些未干的衣衫,屋内黑漆漆的没有一丝的光亮,似乎是这家人正处于甜睡之中。
哒哒……
魁梧的汉子,立身在木屋前,他挥动手中的长矛,“轰隆……”一声巨响,只见眼前的木门被他一矛击了个粉碎。如此大的动静,按理说应该是惊动了屋中闲睡的人儿,可是木屋依旧寂静没有一丝的响动,魁梧的汉子面色一皱他下了马,雄健的身躯高大、魁梧看起来如同一座小山一般。
屋内淡雅的布置,壁炉、木桌,铺着被褥的木床,木床上被褥有些凌乱,魁梧大汉皱了一下眉头上前,粗糙的手掌放在被褥上面,他面色一禀冷言道:“这被褥上面还有丝丝的温度,这房间里的人刚走不久,有趣……”
他冷眼,一双面目显得狰狞无比,转身高大的身躯宽厚,一步一沉重离开了木屋,木屋外铜马矗立在原地等他,他纵身一跃高大的身躯重新落在了马鞍上,他扯着金灿灿的马缰掉头踩着木板沿原路返回。
第二家,屋内散发着晕黄的光芒,屋前的池塘里面水车“吱呀……吱呀……”的在转动,他跨着铜马步履稳健的到来,又是一样长矛挥动木门碎裂,借着里面的油灯光线,他依稀可见木屋里面的景象,有些凌乱,屋内的炉火灶上还悬着一壶煮沸的开水,丝丝的烟气蒸腾弥漫,里面嗤嗤的声音作鸣。
“又是无人,有古怪,似乎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脚。”
“那个林公子受了重伤,显然是没有可能,他的那个同伴被太子爷用手段逼走也无可能。难不成,是他们什么林家的人?”魁梧的汉子面色冰冷。
他挥动手中的长矛,长矛之上蓝色的元力充斥,陡然间一股磅礴的力量爆发开来,轰隆一声巨响,只见眼前的木屋竟被他一矛砸的凌乱。他目光古井无波,他坐下的铁神驹身体微微有些发抖,似乎是对于背上的凶残汉子更加的畏惧了起来。
“我就不信你能够长翅膀飞了……”
他冷声,扯动着金灿灿的马缰再度的沿原路返回,他又是连续几次的进了几间木屋一如先前空空荡荡。
“唔……还真是个麻烦的差事……狡猾的小子,早知道应该早早杀了他。”
魁梧的汉子沉吟,面对又一间空屋子他显然的是有一些没有耐心了,眉头紧紧地皱在了一起,他扯着马缰再度的返回。
又是另一间房屋,魁梧的汉子扯动着马缰驱马上前,铜马的前蹄刚刚落在木板上,只听见那通往水上房屋的木板咔吱一下碎裂,伴随着那长长的木板路一起碎裂成了无数连同着整条木板路都散落,木板漂浮在水面之上轻微的摇曳,激荡起来一阵阵的波浪席卷帘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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