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森定了定神,刚想开口,宁浅予已经止住笑意,道:“不得不说,王爷和我想的一样,而且满朝上下,只有柳梧郡主,才能彻底恶心到宁以月,让她看不惯,又不能反抗。”
“那好,这件事,还得柳梧郡主到锦都后,慢慢谋划。”司徒森凝神,道:“现在的事情,是托镖一事。”
他话音才落,就有小厮急急的过来:“王爷,宁少爷求见。”
想什么来什么,还是主动入瓮。
宁浅予和司徒森相视一笑。
昨夜宁长远父子商议很久。
宁长远坚决认为托镖这件事不行,司徒森像是只狐狸,又像是不动声色的狮子,老谋深算,不值得相信,更何况,他还是宁浅予的夫君。
但宁泽却认为,所有人都是唯利是图,他给出这样好的优惠,司徒森动心也是正常,更何况,宁浅予昨晚坚决反对,不像是装的,要是能拿下司徒森这单,后边的方便,还多得很。
就这样,宁长远拗不过宁泽,索性让他自己先历练,而宁泽铁了心要和司徒森将事情谈好,所以,紧赶着上门,敲定这事情。
碧荷苑的人,还在忙着收拾,宁浅予无所事事,便带着立春,前去诚医馆。
唐兴请的另外两个德高望重的大夫,掌柜的早就已经帮着在锦都安家,开始坐诊。
现在的诚医馆,有三位医术了得的大夫,已经完全超过从前的德敏堂,一跃成为了锦都第一医馆。
不仅如此,之前的屋子太小,人多了,药也放不了多少,看诊的人也装不下几个,掌柜的请示过宁浅予之后,直接买下两边的铺子,打通成为一体。
“真是今非昔比,你总算是学会做事了。”宁浅予瞧着新整修好的诚医馆,不住的点头,朝掌柜的道。
掌柜的知道,她是在嘲笑,之前他找个眼睛都看不清的老大夫那事,老脸微红,道:“东家放心,现在诚医馆行医,都是唐大夫牵头,不用我管的。”
诚医馆里面也准备的极为合理,三个大夫轮番看诊,也能休息,今日坐诊的,正好是唐兴和另一个张姓大夫。
一见宁浅予,唐兴就迎上来,打趣道:“王妃可算是来了,我还以为您将这铺子忘了。”
他和宁浅予亦师亦友,当然,肯定宁浅予是他的师傅,说话该有尊敬之外,倒也不拘谨。
“最近事多,劳烦唐大夫。”宁浅予微微笑道。
“唉,王妃莫要如此客气,您先前给我的那本行针图,已经足够了。”唐兴满是钦佩,又带着些许惋惜:“只是行针很难,我日日专研,也只学的一丝皮毛罢了。”
“有心万事可成,唐大夫莫要灰心。”宁浅予道:“最近行医可还顺利?”
“很好。”唐兴顿了顿,又道:“只是……我先前给您说起的,街头行乞那婆子,最近又时常前来,但是检查,又没有什么病。”
“婆子?”宁浅予恍恍惚惚记得,唐兴是给她说过,行乞的张婆子腹痛:“她还是腹痛?”
“是啊,不仅仅是她,还有她刚满一岁的小孙子。”唐兴为难道:”那孩子时常啼哭不止,像是胀气所致,但我给他看过,腹部平平,并无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