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道多年,屏气潜藏的功夫也算是练得不错了,然而此人却因为水喉死去这么一个情报,便判断出我就潜藏在竹楼之下,这份心机和修行,当真是个比较难缠的对手了,眼瞧着对手一掌拍来,我也有心试一试对方的深浅,当下也是鼓荡凝聚掌中的雷意,低喝一声,箭步如奔马,朝着对方一同拍去,试图跟他交手,试试高低。
然而就在两掌即将相对的那当口,我从地板上面透露出来的亮光之中,瞧见了这耿爷的手掌上,竟然是一片银亮,心中大惊,晓得他应该是戴了金属手套,倘若如此,说不定还有许多机关,我便不敢再与其相交,而是强行将身子侧开一面去,与其擦肩而过。
我从耿爷的身旁擦肩而过,这其实是我在强行变换方位,身子承受了巨大的压力,然而作为对方,他却有着许多回旋余地,当下手掌一变,陡然转变方向,朝着我的后背抓来,而脚下也是一拌,拦在了我的小腿之上。
我临场变招,猝不及防之下,衣服被扯开一截,整个人也腾空飞了起来。
这竹楼之下仅仅只有半米高度,本来大家都是弓着腰,蜷缩着身子走移,这一下着实让我出了乱子,整个人撞到了那竹楼的底部,头上剧痛不说,身子还撞到了一处立柱之上去,顿时就是一阵生疼。不过还没有等我从这疼痛中反应过来,对手的攻击便已经倏然而至,我来不及反击,唯有闪避,连着躲开了三招凶猛绝杀,结果这承重竹楼的立柱就给他拍断了两根。
这一片竹制建筑显然是有经过高手设计,通体都用处理过后的竹子,最是坚固不过,然而这些在那个耿爷的手段面前,摧拉枯朽,宛如豆腐一般柔软,实在是有些夸张,这些就我觉得,估计也就是他手掌上的那抹银光在作怪,也更加让我庆幸,还好刚才没有使用掌心雷,与其硬拼。
交手几回合,人便已经换了好长一段距离,我也算是摸出了对方的底细,感觉就在这狭窄的空间里,我应该是得要被他压着打的节奏,当下心中一横,身子一弓,那饮血寒光剑便陡然出了鞘,我一剑而出,将头顶上面的竹制地板给划出了一个大洞,脚尖轻点,整个人便直接冲到了上面的竹楼之处,左右一看,这里却是一处小孩儿睡觉的大通铺,到处都是叠得整齐的凉席被褥。
此处是敌人的老巢,我不敢立足,生怕一旦被缠住,便有越来越多的人围堵上来,这些家伙可都不是好惹的人物,倘若一旦战起来,我必然会被数量给堆死,当下也是马不停蹄,右脚一瞪,朝着门口那儿冲了过去。
我一出了门口,身后便传来了一阵爆竹炸裂的声响,却是那个叫做耿爷的男子尾随而上,朝着我这边追来。
这大通铺的宿舍门口并不是外面,大片的竹制建筑之中,弯弯回回,倒也有些复杂,我出门,路过两个走廊,听到前面有急促的脚步声赶来,便随手推开了旁边一个房间的门,闪身入内,刚刚将那门一关闭,结果里面突然有风声响起,我侧头一躲,避开了这凶猛一击,凝神一看,却是一位浑身一丝不挂的精壮男子从那边的凉床之上一跃而起,以膝盖为着力点,朝着我这边撞来。
而在那凉床之上,则有一个抱着薄床单的美艳女子正惊慌地朝我望来,她肌肤赛雪,长发散乱,床单紧紧遮住了胸口,却露出了大片大片滑腻的肌肤,以及一对大长腿,上面汗出如浆,显然是没有在干什么好事。
这个男人一脚飞来,我侧身躲过,然而他的身子却轻巧得很,脚尖在墙面上一点,接着又是一个横扫,直接朝着我的面门踢来。
这人是一个泰拳或者国术的一流高手,虽说赤身**有碍观瞻,但是并不影响他这一道鞭腿的杀伤力,我不想与其硬拼,在此处缠住,闪身后撤,下意识地跨步朝着床上那个美艳女子冲去。男子瞧见我并不与其交战,而是朝床上那女子杀去,下意识地大声喊道:“你这狗日的,有本事来与我战!啊,刘倩,小心!”
他这话儿一喊,我立刻晓得这两人就是我刚才在主楼地下潜伏的时候,交谈对话的那一对狗男女,当时便大声回应道:“易超,你拦在门口,否者我就杀了这女人!”
当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我准确叫出口的时候,那浑身光溜溜的男子下意识地一愣,也没有及时缠战而来,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我已然冲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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