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辆面包车停在了云天酒阁的门口。
头车副驾驶上下来一个怒火连天的中年,他急匆匆的冲进了云天酒阁,当他看见里面的一片狼藉,还有飘荡在空气中的酒水味道时,他僵立在了原地。
身后,紧跟而来的手下看见这一片的狼藉,吓得话气都不敢喘一下,出事了,出大事了!
傅云生往里面走,直奔楼上而去,当他看见供应给特宾区的二楼的酒柜也倒在地上,一地的珍贵名酒淌在地面,他气得身体不断发抖。
“啊啊啊!!!草泥马!!!”
傅云生一脚狠狠的踹开脚下的断木,面目变得无比狰狞,嘶吼道:“谁干的,谁干的!!!”
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身后跟着几个人,这几个人都各自拖着一个脸色苍白身受重伤的看场弟兄。
噗通。
这些人被扔在了地上,他们皆是痛哭流涕,跪在了傅云生的面前。
“生哥!生哥!是李夜北,李夜北逼我们的,是他逼我们的啊生哥!”
“生哥,饶了我们,我们真的是被逼的,生哥!”
“...”
几人都在求饶,傅云生猛地转身,睚眦欲裂的看着他们,双目之中充斥着杀意,他看着痛哭流涕的几人,声音都在颤抖:“你们知道老子损失了多少钱吗?你们知道吗?!”
“他逼你们,逼你们你们就敢砸了老子的东西?!我草泥马,他逼你们自宫你们是不是也会照做?老子费了多少心血才把这云天酒阁的名声打出去,你们他妈让我放过你们?”
“你们是个什么东西?你们几条贱命都不够老子的损失!”
傅云生疯狂的咆哮,然后上前一脚踹飞前面一人,接着大手一挥,狂怒道:“给我废了他们!!!”
“生哥!”
“不要啊生哥!!!”
“我们真是被逼的啊!!!”
“啊!!!”
走廊上传来一阵阵凄惨的叫声。
那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走上前,沉声道:“生哥,接下来怎么办?”
傅云生深吸了几口气,看着这满地的玻璃碎片,还有问着空气中的酒香,他的心都在滴血,拳头握得泛白,他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吼道:“找!掘地三尺也要把李夜北给我找出来,我要他的狗命!”
今天一大早,他就损失了数千万,这口气,如何能够忍得下去?
这还是目前能看见和统计的损失,实际上,在云天酒阁重新开业之前,每天都在损失利润。
他的损失,甚至超过了一个亿!
此时,李夜风在哪?
他已经错开了时间,回到了西郊的家中。
看见一片狼藉的家,他不由地笑了笑,果然没猜错,傅云生就是把他家砸了。
好在比较珍贵的东西让叶小溪一并带走了,对他来说,这些家具反而不是最珍贵的,和父母、妹妹相关的那些小物件,才是他心中的无价之宝。
“看样子只能让人来打扫了,家里不少东西也已经老化,确实该换换了...”
随即,他走向了对门的叶小溪的家,里面也是一片杂乱,叶小溪的一些课本倒是没什么事情的样子,只有一部分被撕了,这些课本,大概对叶小溪来说很重要。
“嗯?”
忽然,李夜风看见了被撕得乱七八糟的床单下似乎盖着什么东西,他走了过去,拨开遮掩的布条,然后看见了一张身份证。
这是叶小溪的身份证。
“南滨市人?”李夜风一直以为叶小溪是滨市人,没想到籍贯竟然是省城南滨市的。
倏地,他眉头微微一皱,南滨市是省会,比起滨市要发达很多,但叶小溪的学籍,似乎落在了二中。
带上叶小溪的身份证,李夜风转身离开。
...
李家。
“你这混账东西,谁让你要面子吹牛的?!”李家家主李竞中勃然大怒,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李泽峰的脸上。
李泽峰捂着发疼的脸,颤声道:“爸,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你知道错了有什么用?你知道你三叔昨晚有多丢人吗?你知道多少人在背地里嘲笑我们李家吗?!”李竞中气得要炸,这儿子一天都不让自己省心,真是岂有此理!
李泽峰没想到这件事最终还是败露了,这让他非常难堪,对李夜风的怨恨之意也越来越强强烈,心想要不是这狗东西,哪来的那么多事儿?!
“好了大哥,消消气,泽峰也吸取教训了,以后一定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对吧?”李泽献微微一叹,还是出声阻拦,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没有必要发太大的火。
“李家的脸都让这小子给败光了!还送‘西飞六子’给罗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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