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大夫,救人啊。”
正在里屋配药的郎中出来一看少女的气色也知不妙,立马让在一旁捣药的药童将旁边的一张桌子清空让赵惟吉将少女放了上去。紧接着,郎中仔细看了看少女的面色,又探了探少女的额头,然后又把了把脉,询问了一下赵惟吉少女的病状。最后他想了片刻说道:“她应该患的是肺痨,可能是因感染风寒但是未有及时的医治所导致。但是还好你把她及时送来,再稍晚片刻,老夫也就无能为力了。”
就在这时赵信拖着少年也进入了医馆,少年一听郎中如此说道立马跪在了郎中面前哀求起来。
郎中看看少年,再看了看躺着呈痛苦状的少女,也是于心不忍。只是这个时代肺痨也不算小病,这诊金眼前这位衣着破旧的少年不一定承担的起。
就在这时旁边的赵惟吉开口了:“诊费我出了,大夫感慨救人就是。”赵惟吉知道,这肺痨就是后世所说肺结核,即便在千年后这病也是拖不得的,更何况这个时代也算是个棘手的病症。所以当下并未犹豫毅然替少女担了诊金,毕竟这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听见有人承担诊费,郎中立马开始了对少女的救治。而一旁的少年已经愣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是从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充满了感激。
这时赵惟吉从赵信那里要来了二十贯钱交给了少年,然后说:“这时二十贯,应该够你妹妹的诊金和药费了,你收好。现在你把你手里的荷包交给我,我得去还给失主。等你妹妹病好以后,如果你们兄妹俩生活还是没有着落,你可以到安定郡公府来寻我,我叫赵惟吉,我可以给你们找一个栖身之所。”说完赵惟吉拿上了少年交给他的荷包转身带着赵信离开了医馆。
在他们走出医馆后,少年马上追了出来,然后朝着他们离开的方向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嘴里还大喊着:“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这时赵信还不解的问赵惟吉:“少爷为什么帮那两兄妹。”
“我觉得那个少年是个可造之才,应该会对我的将来有很大的帮助。况且一个疼妹妹的哥哥肯定不是坏人。”赵惟吉回答说。
“我看是您看上他妹妹吧?”
“去,去,去,那个小娘子长得和豆芽菜一样,我会看上她,而且你没看到她估计还不满十三岁吗,我还没那么变态。”
“您不也才十七岁吗,而且十三岁已经可以嫁人了。”赵信听到赵惟吉的解释暗地里吐了下槽。
赵惟吉并没有听到赵信的吐槽,而是自顾自的打开了荷包。荷包里有着一些散碎银子和些许铜钱,而且还有一张叠起来的纸。赵惟吉打开纸张一看,原来是一张房契。看到这张房契后赵惟吉心道:“原来有这么重要的东西,那该快得给小姑娘还回去。”于是他又把房契叠好放回了荷包,然后快步向事发地点走回去。
不一会儿,他与赵信就回到了事发地点。正好看见了刚才那个少女正蹲坐在一家胭脂铺门口把头埋在了胸前哭泣。
赵惟吉赶忙走过去拍拍小姑娘的肩,然后把荷包递给她说:“小娘子,这是不是你荷包啊?”
少女抬头一看,正是自己的荷包,便一把抓了过来连忙打开检查里面物品是否有丢失,检查完毕以后才发觉赵惟吉正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他。少女此时也知自己有些失礼,连忙红着脸向赵惟吉道谢。
“谢谢您,真是帮了大忙了,要不是您,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赵惟吉连忙摆摆手道:“不用客气,里面的东西没少啥吧?”
“没有没有,东西都在,您是在哪找到这荷包的?”
“我就是……”赵惟吉想了想决定帮少年隐瞒下来,于是说:“我就是在那边的地上捡到的。”
“哦,真是太感谢您了。还没请教您尊姓大名,我叫柴钰。”
“我姓赵,名惟吉,字国祥。”
听到赵惟吉的姓名后,少女的脸色明显一变,然后口气也冷淡了些:“您姓赵?那您与官家是什么关系?”
赵惟吉察觉到了少女微妙的变化但是并未在意:“我与官家算是亲戚吧。”
“哦~~”少女的态度明显更为冷淡和堤防了一些:“那我应该怎么感谢您呢?”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感谢就不用了。”
“哦,那我这就走了,感谢阁下的帮忙,再见。”说完少女转身就走了。
一旁的赵信此时有些生气道:“什么人嘛,我家少爷好心帮助你,这叫什么态度吗。”
“算了,算了。”赵惟吉在旁边劝慰道:“少女心,海底针嘛。”
顺利了结了这摊事以后,赵惟吉与赵信又重新开始寻找起了合适的店铺。在大街上绕了大概有一个时辰以后,他们还真找到了一家心仪的铺面,铺面外放着一个牌子写着:出租。于是他们俩就走了进去,没想到进去却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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