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说!”
“香尘前来,一来是收到父亲的邀请,二来则是想确定一下,两年前的黑袍祭司是否还和纪家有所联系,而能够判断是否有联系的关键,就在于我能否在成年礼上脱颖而出。”纪烽将心头的想法说了出来。
纪烽所说的事情,也是香尘为何一开始便注视着纪烽的原因,当然也恰恰因为这样,香尘才会注意到纪烽手指上的戒指。
“嗯!”墨沧黎挺满意纪烽的分析,“接着说!”
“香尘确定黑袍祭司是否与纪家还有联系,其目的很明显。炎家邀请了将一品祭司坐镇,一旦香尘确定黑袍祭司已与纪家没有联系,便会果断地放弃纪家,而向炎家抛出橄榄枝。”纪烽淡淡地分析道。
“嗯!”墨沧黎满意地回应道,“或许是明天,或许是后天,那将二品的池山会过来。”
“他?为什么?”纪烽不明白的问道。
“用思考代替发问。”墨沧黎说完便沉寂下去。
“祭司是灵属大陆上公认的稀有物种,炎家却能够请来,我到是对这位美女小祭司有点兴趣了。”纪烽也懒得去思考,而是对小祭司提起了兴趣,弯起嘴角,露出怪异又神秘的笑容。
当晚,金石拍卖行的鉴宝室内,香尘坐在椅子上,精心的修剪着指甲,而池山则坐在桌子的另一边,端着杯茶水。
沉寂稍许,池山开口问道:“事情怎么样了?我们能不能放弃纪家?”
“不能!”香尘果断地说道。
“那黑袍神秘人现在还和纪家有联系?”提及那神秘祭司,池山便露出崇拜的神色,在整个文岗城,能让他看上眼的人唯有那神秘祭司,即便那炎家邀请来的祭司,他也毫不在乎,当然为了拍卖行的发展,如果真有必要,他也会与炎家的祭司聊上几句话。
“何止是联系?根本就是纪家的人。”香尘抬起头,眼神里依旧充满着不可思议的眼神。
“纪家的人?”池山将纪家的所有人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想了一遍,可是依旧找寻不到任何蛛丝马迹,遂问道,“谁?”
“一个……你根本想不到的人。”香尘站起身,笑嘻嘻地走到池山面前。
“谁?”
“纪烽。”
“纪烽?那位曾是文岗城内著名的废物?”池山瞪大双眼,待香尘笑着点头后,完全不相信地说道:“不可能!那纪烽才是十六岁的小子,毛都还没长齐,怎么可能有如此品阶?”
也难怪池山不相信。自己拼死拼活地修行,没曰没夜的努力,可终其一生才是将二品祭司,而纪烽才是十六岁的小子,两年前,也才十四岁,一个十四岁就成为品阶不低于大祭司桐山守的祭司,除非纪烽在他娘肚子里就开始修炼,否则池山根本没法相信。
一旦相信,岂不是表示这么多年来,自己根本就是白活了?
“我也不相信!可那枚戒指就戴在他的手指上,不容我怀疑。”香尘也难以相信,当听见纪烽亲口承认后,她也觉得相当的恍惚。
“戒指?当初我们将戒指交给黑袍祭司,而黑袍祭司已明确表示喜欢纪烽,难道不会是他送给纪烽的?”池山依旧不愿意承认这些。
“或许有这可能!”香尘猛然间惊醒,“说不定两年前黑袍祭司已经送给了他,而现在黑袍祭司其实……已经消失了。”
“不排除!”闻言,池山稍稍平复了些惊讶的心情。
“我下错了赌注。池山叔叔,我们该如何确认纪烽是不是那位神秘祭司呢?”香尘是生意人,一次赌注下错,就会让她失去庞大的利益。
“后天,挑战赛最后一天,我也去!”池山淡淡地说道,不经过他的确认,他始终很难相信这一切。
挑战赛的最后一天,训练场安静非常。
自从纪烽与纪鸣杰为成年礼创造出高chao后,接下来的两天里,挑战赛都平静如水,那些挑战之人根本就打不起精神来为原玄灵虫而拼搏自己的名次。
而且始终没有人向纪烽发出战帖。
挑战赛匆匆而过,纪皓除了满意纪烽的脱颖而出,整个成年礼让他失望透顶,因为彼此间根本没有分出个胜负,气氛怪异的让纪皓压抑非常,“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整整三天,都死气沉沉的,难道你们不想要原玄灵虫了?”
“纪烽年少有为,轻松击败圆满期的纪鸣杰,其他的人又如何能够奢望得到原玄灵虫呢?”二长老笑嘻嘻地看着纪皓,自从上次大长老的事件后,他对纪皓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仅不再嘲讽纪皓,而且还抓尽机会地夸奖纪皓,只是听起来,就像把软刀子,刺的不深,却很疼。
纪皓气呼呼地盯着二长老,但也实在不知道如何训斥,唯有扫向训练场下的那些人,冷冷地问道:“你们……也都是这样的想法?”
无声,训练场死一般的沉寂,或许大家在心里头都不愿承认,但现实又逼迫着他们闭上了嘴。
“好好好……”纪皓气呼呼地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从袖带里拿出那盒原玄灵虫,在众人面前抬起,“既然你们都认为本次成年礼挑战赛的冠军是纪烽,那么这盒原玄灵虫就是纪烽的。”
闻言,纪烽有点哭笑不得,当初为了父亲而请墨沧黎培育出这只铜级原玄灵虫,没想到的是,时隔两年,它居然又回到了自己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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