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刘县令那一句高升呼喊的:“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可把罗鸿给吓坏了。
“???”
搞什么玩意呢?!
你刘县令好歹是大夏王朝的命官,怎么比他罗鸿还着急?
罗鸿还打算明天再搞一波大的呢,结果,你刘县令直接就一副愿为新君开天地的模样。
罗鸿能说什么?
换了一身白净的变色衣衫,罗鸿走到了罗府门前。
和上一次罗府门前,罗鸿被千夫所指,被万人唾骂时候一样,罗府的婢女和仆人,吓的都缩在了门后,连脑袋都不敢冒。
罗府的婢女和仆人也是很心累,做罗府的下人,心理承受能力必须足够强,不然,迟早被吓死。
罗鸿出现,让不少下人松了口气,纷纷目光欣喜的朝罗鸿问好。
而罗鸿则是板着脸,微微颔首,表示回应。
罗鸿此刻心乱如麻。
他罗鸿本想当那敲响反夏第一锣之人,在史书上留下千古骂名,成为乱臣贼子的骂名,收获打量的罪恶,结果……这个伟大的机会,被人抢先了!
被低调无比的刘县令给抢先了!
罗鸿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刘县令这么的能耐呢?!
黑着脸的罗鸿,打开了罗府的门。
铺面而来的,便是一阵喧嚣。
“太子无道,欺人太甚!”
“罗鸿公子那么好的人,安平县的正义表率,除恶匪,诛邪煞,满门忠良之后,为何要遭受迫害?”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各种各样的喧嚣铺面。
让罗鸿的一颗心,愈发的沉入了谷底。
好像没人在骂他。
大家……
好像都在夸他。
罗鸿被夸的心脏有些受不了。
而罗府们前的刘县令,见得打开罗府大门,换掉了血衣,重新穿着洁净白衣的罗鸿,顿时一阵惊艳。
那璀璨的白芒熠熠生辉,无数的正阳之气,释放着让人心悦诚服的霸气,眉心的结晶,更是代表了至高无数的尊贵。
刘县令面容顿时激动了起来,跪伏而下。
“在下愿跟随罗公子。”
其身后的百姓们,看着罗鸿,看着一席白衣,正阳之气光芒万丈,仿佛圣人临尘,仙人临世一般的罗鸿,皆是流露出震撼和尊敬。
这样正直,刚正,儒雅的人,怎么能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
因而,诸多百姓亦是跟随着刘县令,一呼之间,全部都跪下了。
一个个口号呼喊的极其有力。
罗鸿目光深邃,望着长街之上,黑压压的一大片百姓。
长长叹了一口气。
心中安慰了自己一句。
其实还是有机会的,毕竟,反夏……那是波及全天下的事,尽管在安平县中的声望罪恶是拿不到了,但是恶名必然会远播,其他地方或多或少应该都能收获些罪恶。
罗鸿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难不成还不反?
做个安分守己的小坏蛋?
这不是罗鸿的风格,他如今已经是官方认证的大坏蛋了,一些小打小闹怎么够看?
就该做一些轰轰烈烈的事情。
所以……
反夏是必然。
罗鸿笑了起来,看着刘县令,咬牙切齿:“好,很好。”
尔后,罗鸿抬起手,剑指轻轻下压。
噌!
剑华席卷,剑芒万丈,似是遥指天穹。
“万民予我指天剑,敢叫天地换新颜!”
罗鸿白衣翩然,犹如谪仙临世。
声音浩浩荡荡,像是一阵洪流席卷过整个安平县。
使得整个安平县外,似是有气数凝聚成一头盘踞着的庞大白蟒,仰着头,咆哮天地。
刘县令激动的浑身都在哆嗦。
下一刻,高呼。
“为罗皇贺!”
周围的百姓闻言,愣了愣神。
啥?
罗皇?
犹豫了一会儿后,有狂热气息在百姓之间,弥漫开来,整个安平县在一瞬间,宛若彻底陷入了沸腾之中。
“为罗皇贺!”
“罗皇万岁!”
狂呼之声,一片盖过一片,刹那间如山河席卷,大地反覆。
罗皇?
罗鸿听的刘县令的一声高呼,也是面色一红。
这就称皇了?!
刘县令,你?的可真是个人才!
这么能吹,当个县令可真的是委屈了!
刘县令此刻可是真的在激动,他发现自己……很有可能真的要名垂千史了!
而另一边。
留在安平县中的,诸多势力的探子听的那震天高呼,都是彻底的懵了。
他们以为罗家还会酝酿一段时间的。
“罗家……反了?!”
“罗家真的反了!”
“镇北王,罗人屠都没有声音……小小的安平县居然率先敲响了反夏号角?罗鸿能代表罗家吗?”
“罗鸿乃镇北王之孙,罗人屠之子,夫子弟子,身份尊贵,怎么就代表不了罗家了?!快传出消息。”
“万民予我指天剑,敢叫天地换新颜,罗鸿剑指天穹,自立称皇!罗家……反了!”
诸多势力的探子深深吸气。
下一刻,各种各样的沉甸甸的消息,在信鸽极力扑棱之间,传出了安平县。
赵星河伫立城楼,背负着手,腰间挎着黑色的墨刀。
平静的看着那一头头划破天穹的白鸽。
他知道这些信鸽中承载的都是什么消息。
他没有留下这些信鸽。
“万民予我指天剑,敢叫天地换新颜……好好好。”
赵星河一笑,仿佛在这一刻,罗家所受的委屈,黑骑所承受的枷锁,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他抓着墨刀的手,愈发的攥紧。
公子……大义!
……
稷下学宫。
春风小楼。
茶案上摆着一块块鲜红的西瓜。
李修远合上了一本渐渐形成文字的书籍,感慨万千。
书籍中所形成的内容,便正是罗鸿前往洛神湖后,所遭遇到的一系列事情,都在李修远手中的簿籍中,以文字的方式呈现。
李修远长叹一口气,拎起一块西瓜,吃了起来,心中则是在感慨,这一趟洛神湖之行,小师弟还能活着归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坐在李修远对面的夫子,仿佛什么都知道,自顾自的吃着瓜。
忽然。
夫子坐直了身躯。
隐隐似乎有锣响之声,自山下传来。
李修远还未明白怎么回事。
夫子一口瓜便忍不住喷了出来。
喷了李修远满身皆是。
李修远一脸淡定,习惯了就好。
夫子则是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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