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余味给她准备的食盒,她都还没吃上呢,那位小公爷已经拣了块最贵的花糕,自顾扔嘴里了。
南宝珠痛心疾首:“娇娇你是不知道,昨天用晚膳时,我还没动筷子,她就开吃了!她还抢了我最爱的炸鸡腿!昨夜天寒地冻,她嫌小榻冷,竟不顾主仆之别,钻了我的被窝!可把我气坏了!我寻思着,我这是买了个伺候人的丫鬟回家,还是在家里供了尊菩萨呀?!”
南宝衣讪讪。
小公爷养尊处优,不会伺候人也在情理之中。
可他瞧着只有十一二岁,竟钻了珠珠的被窝?
没等她说话,南宝珠挥起竹枝,凶狠地抽了下宁晚舟,“你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
宁晚舟阴沉着脸,摸了摸被抽疼的手臂,缄默不语。
南宝衣心里那个急啊!
她忙着抱权臣大腿,珠珠却忙着抽打金尊玉贵的小公爷。
总觉得她再这么打下去,他们南家可以就地死亡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程府门前。
宁晚舟抢了南宝珠爱吃的糖渍红豆圆子,南宝珠心里滴血,不顾三七二十一,挥起竹枝就要揍他。
两人你追我赶,先蹿进程府了。
南宝衣随萧弈踏出马车,讪讪道:“二哥哥,等小公爷将来恢复身份,会不会记恨我们家呀?”
“不会。”
“那就好!”南宝衣抚了抚心口,顺势赞美道,“小公爷真是一位心胸宽大、待人友善的公子哥呀!他天生丽质清新脱俗,普通袄裙穿在他身上,也能尽显大丈夫气魄,是天下无双的妙人儿!那什么,二哥哥,请你务必帮我把这番话转告给小公爷。”
萧弈睨他一眼。
小姑娘无时无刻都在拍马屁,这份口才,不去朝堂上当个阿谀奉承的大臣简直屈才!
他慢悠悠道:“他不会记恨南府。但会不会记恨南宝珠,就不得而知了。”
南宝衣虎躯一震。
她面色复杂,自我安慰:“他好歹也是堂堂小公爷,珠珠一介女流,他应该,应该不会对她怎么样。肯定不会的,呵呵呵……”
程府府门就在眼前。
朱瓦黑檐,石狮威武。
南宝衣立在台阶下,盯着“程府”二字,小脸颇为凝重。
前世,她曾无数次进出这个府门。
刚出嫁时希望能得到夫君宠爱,为此不惜将南胭请进门,真真是请狼入室、养虎为患。
后来她对夫君死了心,只盼望娘家平安无事,为娘家往来奔走、四处求人,却终究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所有的欢乐,都在嫁进这座府邸的那天,离她而去。
程府留给她的,只有无尽凄凉和羞辱。
但是这一世,定然会不一样。
她轻轻握住萧弈的小手指,“二哥哥,咱们进去吧?”
萧弈垂眸,小姑娘的手正微微轻颤。
那根总爱翘着的小手指,怂怂地耷拉着。
他沉默地反握住她的手,带她登上程府的台阶。
有他在,程家人休想欺辱南娇娇。
观雪湖在程府后花园。
今年蜀郡天气异常,虽然才入冬,但气候格外寒冷,就连湖面都结了一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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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的时候,很流行娇娇这样的混搭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