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道:“谬赞谬赞,‘贱人’二字,更适合南胭母女和你们全家才对。我谢谢你们前世占尽我家便宜,却对我家见死不救,对我大哥哥百般羞辱……
“也谢谢你们今世死性不改,妄想对我下手,给了我害你的理由。哦不对,我并没有害你,柳家哥哥是自刎而死。你爱好穿女装,却不被世俗接受,因此选择自刎……柳家哥哥,你好变态哦!”
柳端方没听明白她前面的话,却被她后面的话气到心肌梗塞。
他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就连死法都被人安排得明明白白。
可他分明不是自杀!
他是被这贱人活活害死的!
他双眼充血,终是一口气没提上来,就这么去见了阎王!
南宝衣淡漠起身。
撩人的女音悠然响起:“原以为南老板是只天真无邪的小白兔,没想到,这小白兔竟然长了一口锋利的钢牙……能咬死人的钢牙。”
南宝衣转身。
寒烟凉抱臂倚在门前,笑容里满是揶揄。
南宝衣微笑:“寻常姑娘看见尸体,定然要失声尖叫……寒老板倒是特别。”
她直觉寒烟凉并非寻常女子。
只是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不愿意多说,她便也不多问。
她朝外面走去,“我做事向来求稳,未免有意外发生,不在场的证据还是得有的,劳烦寒老板替我准备一个。”
走到外面,正好撞见从隔壁换好戏服出来的南宝珠。
南宝珠小脸兴奋,得意地转了一个圈圈:“娇娇,你看我美不美?”
缎面戏服十分精致,就连刺绣都是上等。
随着她转圈,水袖、流苏、环佩等跟着婀娜摇曳,十分古典华美。
她捂脸尖叫:“我好美我好美我好美!”
她得瑟完了,又抬起水袖,娇羞地遮住半边儿小脸,“娇娇,你帮我画一个花旦的妆容呗?”
南宝衣看着她笑。
南宝珠浑身发毛,“好好的,你笑什么?难道我不美吗?”
“珠珠,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南宝衣热情地抱了抱她,然后激动地去扒她的戏服。
她打算亲自登台演出,反正妆容这么厚重,料想观众也看不出来是两个花旦表演的。
等到最后她再表明身份,不在场证明简直妥妥儿的!
而且这场戏是她写的,台词什么的倒也熟悉。
她换好戏服来到幕后,小声问道:“下一场戏是什么?”
负责戏目的大娘望了一眼册子,一本正经:“第七场,《连生九子》,第一胎是个三胞胎,记得往戏服里塞三个枕头!”
南宝衣:“……”
连生九子?
这场戏好有难度的样子。
现在退出,换个不在场证明,还来得及吗?
“上场了、上场了!”
大娘催促着,见她像个呆鹅似的站那儿不动,于是干脆利落地往她戏服里塞了三个大枕头,又把她推上戏台。
面对乌压压的观众,南宝衣表示很有压力。
她勉强回忆起戏中的台词,娇羞地甩了甩宽袖:“奴家肚子好痛,奴家怕是要生了……”
二楼雅座。
萧弈把玩着压胜钱,挑眉望向戏台。
站在戏台子上的,不是南娇娇又是谁?
小姑娘扶着圆滚滚的肚子,“啊,奴家要生了,奴家真的要生了!”
她喊完,塞在戏服里的三个大枕头,不小心滚落在地。
全场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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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边不准正月走动了,打算屯点泡面和面条!
真希望疫情早点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