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底烟消云散。
萧弈看着她的笑靥,薄唇也抿起浅浅的弧度。
他转向荷叶:“起风了,去给你家小姐拿一件披风来。”
荷叶笑眯眯地应好。
锦绣园林,秋千架下,便只剩萧弈和南宝衣两人。
萧弈俯身捡起那只绣花鞋。
石榴红蜀锦面儿的绣鞋,勾勒着深金色祥云纹,干净的如同崭新。
他家的小娇娘,一向很爱干净的。
他想着,走到南宝衣跟前,单膝蹲下。
他捏住南宝衣的脚踝。
少女的脚踝十分单薄,比他的手腕还要细,能摸到凸起的踝骨。
她的脚丫子很小,甚至比他的手还要小,脚背微微弓起,像是一张精致的小弓。
他装作不经意,轻轻抹了一下她的脚面儿。
隔着淡粉色的罗袜,并不能感受到什么。
他收敛了眸中的深色,认真地给她穿好绣花鞋,“下次碰见程德语,直接大声呼救,别跟他做多纠缠。”
“知道啦!”
南宝衣答应地爽快。
她坐到秋千上,慢悠悠地荡着,“二哥哥今日揍了程德语,看见他的脸肿成那样,我心中十分快乐。”
萧弈看着她。
她摸出那根没吃完的米花糖,细细咬了一口。
许是糖块太甜,她惬意地弯起眼睛,像极了吃到骨头的狗子。
他问道:“好吃吗?”
南宝衣点点头:“好吃呀。是大哥哥年前从江南带回来的,锦官城很难买到的。”
萧弈俯身凑到她面前:“给哥哥尝一口?”
南宝衣迟疑。
片刻后,念在他今天揍了程德语的份上,她举起米花糖,“只许尝一小口哦!”
“好,就尝一小口。”
萧弈微笑着,咬住米花糖。
南宝衣默默看着他。
他的“一小口”,几乎叼住了整块米花糖!
连她的手指都叼进去了!
她胸口起伏得厉害,急忙缩回手,“二哥哥太卑鄙了!”
萧弈三两口嚼碎米花糖。
也就是糯米加冰糖弄出来的小吃,甜腻腻的,不知道好吃在哪里。
他睨向南宝衣,小姑娘正拿帕子擦拭指尖。
他哂笑道:“娇娇嫌哥哥脏?”
“都是口水,当然脏!”
萧弈勾了勾唇。
这就叫脏了?
将来,还有更脏的呢。
南宝衣嫌弃地丢掉手帕,想起什么,又道:“我原想让南胭嫁给程德语,可是如今程家退亲,这个想法怕是要落空了。真遗憾,我还想看看他们婚后,是怎样恩爱两无疑呢。”
“急什么?你那位姐姐,可不是省油的灯,她总有办法进程家的门。”萧弈轻慢。
南宝衣想想也是。
南胭唯利是图、手段狡诈,才不肯吃亏。
只是她名声狼藉,程家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接纳她为正妻。
除非……
她愿意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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