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出嫁从夫夫死从子,也可以跟夫君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也可以叫夫君学着娶妻从妻。
寒烟凉甚至还说,双方冷战后,能哄好对方不算本事,能让对方反过来哄你,才是真本事。
南宝衣从未听过这些言论。
她反复品味,觉得似乎还挺有道理。
所以萧弈回来时,她仍旧抱膝而坐,只是撩起眼皮淡淡地看他一眼,没像平常那样凑上去嘘寒问暖。
萧弈面无表情地沐过身,然后坐在桌边读书。
本以为小姑娘会像前两日那样哄他,嘘寒问暖,花样百出地拍他马屁,甚至亲自端夜宵给他吃。
可是他都看了一刻钟的书,南娇娇不仅半点儿动静也无,甚至还面朝屏风地侧卧着,给他留下一个冷硬的后背。
萧弈握着书卷的手,不自觉地摩挲起书皮。
他看一眼小姑娘的背影,再看一眼……
又等了一刻钟,小姑娘仍旧毫无动静。
萧弈等不下去了。
他合上书卷,丹凤眼中掠过冷芒。
他的南娇娇一向乖巧温柔,肯定是今夜和寒烟凉他们玩时,又被灌输了奇怪的思想。
他的南娇娇原本单纯腼腆,都是被寒烟凉和姜岁寒那群人整日教唆,才学的穿浅粉兜儿,还学会了许多坏东西。
萧弈上了榻。
他琢磨着南娇娇今夜观看沈议潮锁骨的模样,于是刻意扯开衣襟领口,对着铜镜照了照,那是相当的满意。
他推了把小姑娘的后背:“起来。”
南宝衣睡得迷迷糊糊,不高兴地含混道:“着火了嘛……”
“我渴了,你去给我端茶。”
这些天,南娇娇对他百依百顺。
哪怕他夜半口渴醒来,她也会立刻殷勤地为他端来茶水。
然而——
“你没长手啊。”
这一次,南娇娇很不高兴。
她卷了锦被,越发滚向床榻里侧。
萧弈独自坐在那里。
他沉默着重新扣好衣襟盘扣,偏头望向他的小娇娘。
因为帐中暖和,她睡觉时又喜欢不着寝衣,所以锦被只堪堪遮掩过腰身,昏暗的灯火下,她的线条和弧度优雅漂亮,香肩凝白圆润,细颈雪白纤细,鸦青长发铺散在枕间,露出娇美动人的侧颜,令他情难自已。
可他知道,他不能。
这些天以来,他念着南娇娇的小意温柔,享受着她殷勤的服侍,哪怕早已不怪她,也仍旧故意板着脸支使她。
如今他就算想与她欢好,也拉不下面子。
只敢看不敢碰,当真是煎熬。
萧弈躺下去时,抬手拨开少女散落在后背的青丝。
指尖勾勒出她后背的蝴蝶骨,他情难自禁,终于忍不住俯首亲吻。
昏暗的罗帐里,男人压抑着欲念,只敢小心翼翼地亲吻她的后背。
可越亲吻,他心底的野火就燃烧得越疯狂。
饮鸩止渴,不过如此。
萧弈闭了闭眼,呼吸略粗。
南娇娇不帮他,他只能自己来……
三刻钟后。
南宝衣听着背后传来的一声放松喟叹,悄悄弯起嘴角。
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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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还有几百字没写完,大家明天早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