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书画样样顶尖,不仅文武兼容,药蛊方面也颇有涉猎。”萧弈忽然睨她一眼,“咱们的女儿兴许会蠢笨些,更得笨鸟先飞才成。”
南宝衣:“……”
下意识摸了摸平坦的小肚子。
她仿佛已经能预见到自己宝宝悲惨的童年了。
她不高兴地鼓着腮帮子,忽然拿起圆鼓鼓的刺绣小老虎,报复般朝萧弈凶巴巴地张牙舞爪:“嗷呜!”
阿弱有样学样,在美人靠上蹦跶两下,也跟着噘起小嘴,张开小爪爪,活泼地冲萧弈“嗷呜”。
萧弈看着这对充满孩子气的搭档,一时间无言以对。
楚怀南从花径尽头过来时,远远就看见萧弈抬手扶额,明明是无奈的样子,可薄唇却弯了起来,宠溺温柔至极。
长风过境,将桃花瓣吹落进游廊里。
他们看起来是那么和睦养眼,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温馨的家。
楚怀南眼底掠过痛色和妒恨,又很快恢复谦卑温和的模样。
他快步走到萧弈跟前,恭敬地拱手道:“小人刚刚为摄政王喂了马,还仔细打扫了马厩。摄政王还有何事需要小人去办,请尽管吩咐。”
萧弈挑眉:“皇上还真是勤快。”
“为摄政王效力,是小人的福分。”
萧弈盯着他,忽然哂笑:“金秀烈滋味儿不错,本王让她暂居摄政王府,皇上可有异议?”
“不敢。”楚怀南笑容更盛,余光不着痕迹地扫了眼南宝衣,“摄政王若是喜欢,小人愿意把其他宫妃也一同送过来。陈宵雪肤白貌美,闺房间胆大奔放,玩起来颇为得趣。庄夏和庄秋是姐妹花儿,一个善琴一个善舞,同样身娇体软,一起召幸,可享齐人之福……”
一句句点评,看似公允,却把自己妻妾本该最隐私的一面,当成货物般毫无保留地讲给外人听。
南宝衣嫌恶地别过小脸,恶心坏了。
哪怕她和陈宵雪她们不和,却也为她们感到不值。
给楚怀南这种男人做妾,真不如嫁给寻常百姓家!
萧弈微笑:“你的诚意,本王看到了。你回去吧,不必再送美人过来。”
楚怀南急忙恭敬称是。
他丝毫不嫌自己下贱,恭敬地对萧弈深深拜倒,才退了下去。
南宝衣不悦:“二哥哥,你若要谋朝篡位,就抓紧时间吧。再多看楚怀南几眼,我真怕自己吐出来!”
老皇帝昏庸,楚怀修荒唐。
可他们至少还像个人。
可楚怀南……
这厮为了皇位,为了权势,都已经活的不像个人了。
萧弈把阿弱抱到怀里,一边逗他,一边漫不经心道:“四月初八浴佛节,是个禅位的好日子。他既喜欢卑贱,就让他卑贱到底好了。”
另一边。
楚怀南回到自己的寝宫,却见宫人们都被撵了出去。
他挑开珠帘。
以宋丞相、陈猛为首的一大批官员,泪流满面地跪在地板上,见他终于回来了,纷纷哽咽:“皇上!”
楚怀南面色如常:“你们在这里作甚?”
群臣起身,纷纷关切地围在他身旁。
宋相气愤道:“臣等都听说了,萧弈逼迫皇上,不仅让您将妃子送给他玩弄,甚至还逼迫您去给他喂马!乱臣贼子,以下犯上,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