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傍晚,就接手了司隶衙门。
前来报考的女郎,共有七十六名,可谓百里挑一。
南娇娇八字都还没一撇,倒是先吹嘘上了。
南宝衣休息片刻,头也不晕了,眼也不花了。
她坐起身:“如果我不小心发挥得太好,被司隶大人看中,逼着我当衙门二把手,那我是当,还是不当?万一我今后连破奇案,朝廷非要给我加官进爵,你说我是当女丞相好,还是当女太师好?好难选啊!”
萧弈静静看着南宝衣。
连考核都不一定能通过,这小姑娘倒是考虑起是当丞相还是当太师的问题来了。
他泼冷水:“你还是想想今晚吃什么,比较靠谱。”
南宝衣凑近他的脸。
她笑得贱兮兮的:“你嫉妒我。”
“我嫉妒你?”
“你嫉妒我能当官。”南宝衣得意地眨了眨眼,“今后你见了我,还要毕恭毕敬地喊我大人,你气不气?”
她凑得那么近。
近的萧弈能闻到她脸颊上的胭脂香。
男人的丹凤眼,逐渐深沉晦暗。
南宝衣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
她小脸窘迫,急忙远离他。
可惜,却被萧弈及时揽住腰肢,翻身把她压在榻上。
南宝衣连忙挣扎:“你放开我!青天白日的,你欺负良家少女!我,我喊人啦!”
“本王纨绔,就爱欺负良家少女。本王不仅想欺负你,还想把你掳到府中,金屋藏娇,为所欲为。”
萧弈挑着眉,嗓音戏谑。
南宝衣被他欺负得眼泪兮兮。
她坐起身,瞅一眼狗男人,忽然注意到他怀里的镣铐。
虽然不解他为何会随身携带镣铐,她还是顺手取出,赌气般朝萧弈伸出手:“手拿来。”
萧弈玩味:“作甚?”
他是愿意哄着南宝衣的,因此把手递给了她。
南宝衣动作利落,把他的双手拷在马车里。
她抽出萧弈的腰带,蒙在他的眼睛上:“殿下喜欢刺激,我便与你玩个刺激的游戏。”
萧弈啧了声。
南宝衣拿来剪刀,慢条斯理地剪去他的锦袍和里衬,只给他留了一条亵裤。
马车正好停在山脚下。
南宝衣扔掉剪刀,爽快地拍了拍手:“此间凉快,殿下好好待在这里,去去你的邪火。”
萧弈愣了愣,意识到南宝衣是打算把他丢在这里,立刻挣起镣铐,咬牙切齿:“南宝衣,你敢——唔!”
少女大着胆子,把一块毛巾塞他嘴里。
萧弈:“……”
南宝衣笑眯眯地欣赏起他。
年轻郎君,容貌英俊深艳,身姿高大修长,每一寸线条都劲瘦结实,屈着大长腿坐在角落,肌肉绷得很紧。
双眼可怜兮兮地蒙着腰带,双手被绑在车中,脸上弥漫着怒意,大概是想训斥她,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从未这般狼狈过。
南宝衣微笑:“真可怜。”
马车是她的,车夫也是她的。
她招呼了车夫,心满意足地回了山上楼阁。
十苦十言等暗卫,见自家主子久久没有从车厢里出来,都很好奇。
沉吟良久,他们决定一起上前,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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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章,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