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泪湿枕巾,彻夜未眠。南大人,我打算为他们著书立说,写一则凄美动人的传说,让他们流芳千古!”
南宝衣瞟了眼她纸上密密麻麻的小楷。
她眼尖,一眼瞅见了自己的名字。
她连忙道:“诶,你前面写了啥?”
她手快。
谢阿楼猝不及防,被她拿去了稿纸。
谢阿楼心虚不已,连忙伸手去夺:“没写什么呀,你快还给我!”
南宝衣抱着稿纸绕到红漆圆柱子后,一边躲她,一边照着稿纸念诵:“……只见房中燃着两截红烛,南宝衣被褪去襦裙小衫,娇羞地躺在被衾之间,肌肤凝白如玉,那两颗——”
南宝衣戛然而止,瞬间脸颊爆红。
她不敢置信地往后翻,满纸都是不堪入目的词汇,连二哥哥的那什么都描写得细致入微,仿佛谢阿楼亲眼见过似的!
谢阿楼趁她害臊,一把抢回稿纸。
她宝贝似的搂在怀里,红着脸道:“别人的东西,你乱看什么呀……好了吧,现在尴尬了吧?”
南宝衣复杂地看她一眼:“你也好意思说尴尬?”
谢阿楼笑容腼腆。
她见南宝衣不高兴,厚着脸皮哄她道:“我不只写了你和二殿下,我还写了沈皇后和当今圣上呢。不会外传的,所以你放宽心就是。”
南宝衣更加惊悚。
连帝后都敢写!
谢阿楼简直是个奇才!
她压低声音:“要是被发现,你会掉脑袋的!”
“怕什么?”谢阿楼不以为意,偷偷往楼上瞟了一眼,“我还写了小公爷和你小堂姐,要不要看?”
南宝衣:……
有点想看是怎么回事?
她勉强按捺住好奇心,严肃地咳嗽一声:“非礼勿视,别人的私房之事,我才不看。”
“嘁,南大人么多清高……”
谢阿楼抱着稿纸坐回原位,提笔道:“说起清高,我又有个好点子。长安城清高孤傲女司隶,配对斗兽场闷骚奴隶,写出来一定很有看头。”
南宝衣使劲儿磨牙。
这女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好想把她抓进大牢啊!
她鼓着腮帮子,气鼓鼓地坐到谢阿楼对面。
盯着一脸花痴执笔疾书的少女看了良久,南宝衣突然笑了。
她温声道:“谢姑姑二十有三,却还没嫁人。你的思想如此奔放,想来寻常郎君是赶不上你策马奔腾的速度的。我倒是认识一位郎君,可以和谢姑姑的思想产生美妙的共鸣。而且他对话本这种东西,也很有研究心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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