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她只能草草敷衍:“知道了知道了,有时间会去的。”
……
另一边。
萧弈把南宝衣抵在石榴树干上,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吻得难舍难分。
南宝衣双腿发软,双臂抱着他的脖颈,快要喘不过气了。
就在她迷离之际,萧弈突然揽住她的腰肢,带着她一跃而上,落在了树杈之间。
南宝衣靠在他怀里,唇儿红润晶莹,哑声道:“二哥哥——”
萧弈竖起食指抵在她的唇前:“嘘……”
南宝衣不解。
顺着男人的视线望去,透过碧绿枝叶的间隙,隐隐可见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正往这边走。
女人气急败坏,边走边哭:“我魏楚楚也是名门闺秀,我阿父是当朝太师,我身份十分尊贵!他怎么能为了一个贱人,就丢下我?!甚至,甚至还背叛朝廷!我不信,这其中一定有猫腻!我要向皇后娘娘告状!我要那个贱人不得好死!”
宫女跟在她身后,却怎么也劝不住。
魏楚楚尖声抱怨着,从石榴树下经过。
萧弈低声:“沈议潮犯的是谋逆之罪,沈姜不会计较沈家,但魏楚楚的处境就尴尬了。魏家不愿与她再有瓜葛,只当家中没这个女儿。魏楚楚没了娘家撑腰,往日行事又太过嚣张,因此在沈家过得很不如意。她恨极了寒烟凉,所以常常来坤宁宫告状。”
南宝衣看了个新鲜。
当初魏楚楚仗着自己是沈家新妇,命人鞭笞寒老板的时候,大约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吧?
如果寒老板以正妻身份嫁给沈议绝,那就更好玩了。
她没再管魏楚楚,仰起头,撒娇般亲了亲萧弈骨相漂亮的下颌:“明天,我要带人去查封陆家。”
萧弈垂着眼帘。
额头抵上小姑娘的额头,他凤眼深邃复杂,透着心疼。
“你那是什么眼神?”南宝衣笑着捣他一下,“陆家人欺负我的家人,查封他们家,我不知道有多么高兴呢。”
她依赖地靠在萧弈怀中,神色认真了几分:“二哥哥,我很清楚自己的使命,也并不觉得自己做的都是恶事。我要扳倒沈皇后,不只是为了你,也为了死去的青阳帝姬、五哥哥,还有皇嫂嫂、皇太子他们。如果有一天,天下人都骂我是恶人——”
“我会保护你,也会为你澄清事实。”
萧弈格外认真。
为了南娇娇,和天下人作对那种事,他又不是没干过。
……
次日。
陆家府门大敞,满府凌乱狼藉。
一箱箱贵重物品被搬出府邸,官员拿着单子,正一笔一笔地核算查封财产的数额。
前院正厅。
南宝衣坐在上座,百无聊赖地把玩一柄玉如意。
宽袖高腰的深青色裙裾,像是散开的花,衬得她人比花娇,格外娇美动人。
然而小脸上的笑容,却叫陆家人胆寒不已。
陆夫人双眼哭得红肿如核桃,指着南宝衣辱骂:“魔鬼,魔鬼!”
南宝衣灿烂一笑:“瞧您说的,本官也只是奉命行事,谁叫陆夫人辱骂皇后娘娘在先?对了,陆郎君那两个小妾与人私通的事儿,您可知晓了?私通得来的孩子,您也好意思带到别人府上炫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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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