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看了这许多年,却还是看不腻。
越看,越是喜欢。
他抱住南宝衣,情难自禁地吻了吻她的眉心。
余味从外面进来,看见的便是这一幅情景。
郎才女貌,岁月静好,莫不如是。
她看得十分高兴,连笑容也深了些。
南宝衣余光瞅见她,连忙害羞地钻出萧弈的怀抱,不自然地扭过小脸,匆匆捋了捋鬓角碎发。
余味这才行了一礼,恭声禀报:“主子,那位李姑娘又登门了,随行的还有她的父亲李山长,说是街上出了大事,非见您一面不可。”
萧弈不悦:“又是她?”
余味颔首:“这次的事,似乎与寒门有关。父女俩待在前院不肯走,说您若是不去亲自处理,恐怕会闹出人命。”
萧弈厌烦地揉了揉额角。
正要拒绝,南宝衣却来了兴致:“二哥哥自打登基以后,就只顾着对付世家,却未曾好好安顿寒门,不如借着今日的机会,去瞧个究竟。正好我对李瑟瑟也很有兴趣,我也想知道她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她说着,脑海中掠过昨日的事。
昨日二哥哥去了宫中。
周霆声亲自登门找她,与她说了许多话。
——去年的事,是周某误会南姑娘了,特意来向南姑娘赔不是。知道南姑娘不缺银钱,因此带了两支罕见的四百年野山参作为道歉礼,还望南姑娘不计前嫌,不要怨怪周某。
也是高门公子。
却不顾身份,为了心中的愧疚而朝她深深作揖。
果然无愧于刚直不阿的名声。
季蓁蓁也来了。
昔年被一连串事情打击到消沉自闭的少女,如今俏生生站在那里,内敛而自信,柔弱却又强大,她再也不是濛山书院山长的女儿,她自己就是山长。
她送她满满一竹篮的东西。
不仅有她亲手做的柿子饼,还有她从山中挖来的花生。
“好柿花生,寓意好事发生!”她的眼睛里满是光彩,“小道长,好久不见!”
南宝衣很感动,便和她一起坐在廊庑下吃花生。
季蓁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她。
她知道李瑟瑟在重阳节那天为她准备了怎样的“惊喜”,也知道季蓁蓁和周霆声,早已暗中替她搞定了一切麻烦。
他们两人舍下身份,挨家挨户地替她道歉澄清。
他们告诉所有寒门子弟,她南宝衣是清清白白的,郑重地请求他们重阳节那天,不要闹事,更不要伤害她。
这份情谊,是她今秋收到的最温暖的礼物。
朝闻院书房,南宝衣慢条斯理地吃着重阳糕,娇美的小脸上,浮着温柔而又意味深长的笑容:“二哥哥,咱们去前院吧?”
萧弈拿手帕为她擦了擦嘴角。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丹凤眼中突然掠过一抹凛冽,宛如利刃即将出鞘时的寒光。
他微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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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晚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