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适应 第二节 自虐式体验

p;   学的时候看到一些抒情文里面的形容句就受不了。很多一看就知道是根本没在乡间呆过的人，幻想什么乡间山明水秀啊，溪水清澈

    村７如何芳香啊，藏天白云山间草坪上吹徐徐清风宁静州城类的。事实根本没有想像的好。真如我父亲那辈人因为故乡情节的缅怀只是认为好，却不出好在哪里。但如果细问他们乡村有什么不好，绝对能数出一大堆。”

    “就在乡间山上睡觉吧。蚊子黑压压的这里一群那里一群，一觉睡醒咬的人露出的皮肤如被针眼密密麻麻的扎过。溪水清澈之类我都不其丰的寄生物了，除了没人居住的老林，那溪水沟都是堆垃圾的地方，乡村住的谁喝溪水啊？描述村中空气的最好笑，乡村里面家家户户有猪圈，有自家的厕所，没几步就能让你闻到猪圈和粪池飘出来的味道，人鼻子不会认为那种气味很芳香。”

    “你看我喜欢下雨不打伞。还喜欢雨天吧？我从喜水，但在家乡的时候不可能淋雨，更不可能雨天在外面乱跑。我妈会揍人。乡村的路下雨天全是黄泥，不管人穿什么鞋，脚底下厚厚一层，踩下去就挤出鞋底覆上鞋面。走不多远就得找路边石头刮干净，回家前再找草丛扫干净。裤子脏了好洗？雨中漫步的闲情就在城市存在，衣服只是湿了好办，转了黄泥可难办。”

    “你父母谈论往事就跟乡村出来的人缅怀乡间生活一样，是种感觉。实际上他们很明白过去经历的诸多苦楚，所以只是谈论绝不愿意再经历。你这么缩减开支实属自讨苦吃，真试了就觉不美了，只有经历过后回想起来才觉得美。”

    林青头也不抬的继续写着菜谱。直到陈依完了才接话。

    “你这么多，到底是想打击我呢，还是在琢磨桂林米粉和虎皮梳的事情呢？”

    陈依当然知道瞒不过林青。问到就坦率的承认了商量“多少加吧，一周吃一次米粉来一回湖南辣抓做的虎皮抓不过份吧？”

    “不行！”林青语气很坚决。“就是想吃的吃不到，想喝的喝不到，想饱饱不了，想要要不到。那才叫吃苦，才叫体验生活。”

    “桂林米粉和虎皮抓的问题不提，可是一天我们两斤合起来十二块，吃什么？”

    “我都计好了，主食是馊头。”

    “那还不错陈依就想到他们至今爱吃的美味馒头。

    还没完就被林青泼了盆冷水。“是市里面的特价馒头，那种很有份量的北方馊头。”

    陈依听见那东西就够了，陈父陈母爱吃，抽从来无爱。入口完全没有味道，尤其市的特价北方馊头更没味道。

    “早餐自己打豆浆，加半个慢头。午餐你一个馒头我半斤，配鸡蛋葱花汤或者猪血葱花汤，都是滚水汤，油盐尽量少，其它调料没有！一四七你一碗米饭我半碗，每周一次冰箱里的肉类老火汤。每天十二块为什么不够？”

    “过饥荒啊陈依实在忍不住抖，这年头还有这么过活的吗？缩减成这样未免太夸张了。“早餐能换别的吗？”

    “放心！我充分考虑周到了。一天绿豆一天黄豆一天红豆一天黑豆，绝对不让你每天喝一样味道的豆浆。至于汤嘛，的确有必要增加个豆腐葱花滚水汤，咱俩都还喜欢吃。”

    陈依什么也不想了，起身就往厨房去。

    “我去热晚上的剩菜，在饥荒来临前最后吃一顿饱饭。”

    林青咯咯笑倒沙里，片刻。又叫嚷道“陈依！给我也热”

    林青不是开玩笑，果然认真的执行食谱。

    陈依也不是开玩笑，果然陪她自虐。

    初时嚼无味的馒头时，陈依皱着眉头，吃毒药般艰难的吞咽，后来泡汤。开始分给林青她还不要，没两玉，她就饿的心里、肚子里一块慌。他们都是练武的人，平时食量都很大，突然缩减成这样谁都受不了。

    推来推去最后林青还是接受了陈依平分馒头的坚持。

    但无济于事。

    开始三天身体还有能量储备，虽然饿还不觉得没有力气。到第五天时就明显感觉到体力下降了。有气无力不，林青甚至饿的险些哭。陈依笑周六去逛街，林青掐他的力气都没有。

    “还逛街呢，我站着就想躺！快到周日呀，有老火肉汤喝。”

    听的陈依止不住大笑。

    过去老火汤他们不吃肉，这的方的习惯也是不吃，因为肉的精华都炎出来了。

    第一个周日臭完汤后别肉。能啃的骨头都被两斤，人嚼完吞了。

    狼狈如此林青还是坚定决心不动摇，陈依渐渐也放弃了引诱她改变主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