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岸的男人身躯被我骑在下面,粗大硬柱深陷在我的体内,随着他的腰胯不端上顶,戳着我的体内器官
“啊!”每顶一下,我都要颤栗一下,周身情潮泛滥,溢出的液体随着他的猛烈抽动,流在他的跨上。
“娘子,还好吧!”
“嗯相公春.药好强烈后面”我边喊边回答,身子前倾着,急切背后的要求秦宇航做些什么,让我好受一些。
“娘子放心,今天一定让你尽兴。”
秦宇航的一直大手抚摸我的光滑的脊背,粗糙的大手缓缓往下移动,所到之处撩起一片电流。
“啊!”我猛的叫了一声,因为他的一根手指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在里面旋转了数圈,又加入一根进入,指肚刮着我的内壁,情潮在我身体里愈来愈烈。
我想要更长的东西填满,最好最好贯穿了我吧!
“不要手指了,要你”我对后面玩弄我的男子哭出来:“相公,春.药更强烈了,要被烧化了。”
“烧不坏的,你还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姿态有多媚。”
秦宇航退出手指,让我把身子前倾的更低,一对软软的丰盈与骑在身下的男人胸膛交汇,被他一手一个的握住,可是随即被另外二名男子推开,他们一左一右跪在我的两边,头颅伸过来,对上我的胸,猛的含住。
我张着嘴,正要喊出那份难耐,一根坚硬的柱子从后面进入我的体内“啊!”哽在喉咙的声音终于喊出来,微微一回头,嘴被身后的男人吻住,舌尖探入我的嘴里,紧紧缠着我的舌。
我被二个体魄健壮的男人一上一下紧紧夹住,承受着翻江倒海般的激情,我的叫声愈来愈大,愈来愈急,男人们大概知道我要到了,胸部的吸取突然变成啃咬,体内的戳刺也愈加快速。
“啊啊”眼前如同烟花灿烂,大脑恍惚着,通体只剩*的酥麻和颤抖,除了粗喘,根本就无法言语。
“这么快就到了?”被我压在身下的男子眼瞳被情.欲染成赤色,用低沉透着欲念的语调道:“娘子把春.药过度到我身上了,见鬼的渴求,怎么办娘子,我不想停下来。”
“不用停下,也不准停。”我我急急地摇头,药力的发作太猛烈,才一次的释放根本不能让我满意:“相公,要我,狠狠的要我!”
“相公,多动听的声音,”老十喃喃的道,腰腹往上狠狠一顶,大声的道:“再叫一声相公,我的娘子,为夫喜欢听。”
“相公,相公,相公”
弄疼我吧!撕裂我吧!摧毁我吧!
第二次释放的时候,夹住我的二个男人一起的开始狂乱的冲刺,然后发出爽死般的嘶吼,齐齐的抱紧我,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被他们抱住,汗水流了满身,一滴滴的落想老十的胸膛上,两次得到纾解,仍不能让我满足,缓缓动着臀,想让他们再要我一次。
“该我了。”老十一的双手搂住我的腰,把我从二个男人身上抱离,体内一阵空虚,我急忙夹住,但还是脱离出去。还是那个动作,但这次老十一躺在地毯上,我骑着他的下腹,任那根坚硬的粗大进入我的身体。
墨琪在我的后面,二个男人一上一下的夹击我。
秦宇航和老十跪在我的两旁,玩弄我的一对丰盈,白腻的乳.肉从他们的指缝中的挤出,让绵绵情情意更加的澎湃的将神志淹没
一整个下午,再加上头半夜,没人过来打搅。
我终于在男人又一次的夹击下晕了过去。
朦朦胧胧中感到自己还是漂浮,但随即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抱到了床上,我不想睁眼,不想看,第一次感到躺在床上睡觉是多么难得的快意和幸福。不管了,我要睡觉,要休息。
男人们虽然大战了一下午和半个夜晚,但依然神采奕奕,随便清理了自己,穿好了衣服。
秦宇航望着床上的妻子,一双眼瞳流露出不尽的怜爱,墨琪打来一盆温水,他拈了毛巾浸湿后,为妻子擦拭,掰开双腿,只见原本的花瓣又红又肿,用湿毛巾擦了擦,取来一个药瓶,用沾满药膏的手指挑开少女的花瓣,在甬道里上了消肿药膏。
老十把叶慧翻过来,两手扒着臀瓣,秦宇航把后面也做了清理,再把拈了药膏的手指探肠道里,抹上药。
“药膏的效力很好,娘子明早就能好利落。”秦宇航把药膏让墨琪拿去收起来,摇摇头:“我们今日索取的太多了,娘子一定很难受,以后万万不可。”
十一生怕位置被抢走,爬到床里去躺着,面朝妻子,用手搂在她颈后,慢悠悠的道:“娘子也很享受,我觉得这样很好,大家都得到实惠,以后每个月都让娘子吃一次千媚,一个月才吃一次没事的。”
“再说吧!”秦宇航眼睛一瞥,看见墨琪端了一碗人参排骨汤进来,从他手里接过来,一手抱着妻子,用嘴哺给她吃。
秦宇航喂完了妻子喝汤,把碗给墨琪拿走,自己躺在床外,把她从老十一胳膊上抱在自己怀里。
老十一郁闷了一下,只好拉着她的一只手臂放在自己的胯间,抓着她的小手握在自己男性上。
秦宇航挑了挑眉:“握会儿就算了,别再打搅娘子休息。”
老十一嗯了了声,心满意足。
墨琪拿着碗离开,自去自己的房间睡觉,老十熄了灯,自行在窗前的卧榻上躺了。
叶慧第二日醒来已经是中午,浑身酸痛,像散了架似的,动了动,发现身子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弯身正要捡床头叠好的一套浅粉色的衣服。墨琪每天早晨的工作,就是把叶慧前一天晚上的衣服拿去清洗,干净的叠好了放在床头,等她醒来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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