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宇一瞪眼睛,“废话,老子所学的黑风水,都是我那些个老干爹,老师父们保命的东西,不是拿来玩的,跑江湖吃一口饭,那么容易么,他们饿急眼的时候,可不管你缺德不缺德,只要吃饱就好,世界上本来就不公平,有人生下来就大鱼大肉,有的人生下来就得一生辛苦,
黑风水是天下最毒的阴阳风水术了,全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一代代地传下来的,都是人生中最无奈最痛苦之做,唉,说多了你也不懂,你太小了,总之我很牛逼,你这样一想就对了。”
“切,强词夺理,我发现秦少宇特别流氓,比流氓还流氓,不光看人家姑娘的身体,还使用最恶毒的风水术,你说你是不是天生的大流氓。”
“我是,我比流氓流氓多了,哼,过会儿就先强了你再说!”
方书妍啊地一声跳了起来。
这个名叫张信的小人做完了,秦少宇将它放到了大卫生间里,在小人的一条腿下面,点起一盏小油灯来,烤着那条腿,既不让它烧到那条腿,又让火苗的热度刚好到过那条腿上,这才笑眯眯地望一眼跟在身后的方书妍,开心说道。
“这下好了,从现在开始,张信开始生不如死……”
方书妍的小脸一白。
“这么可怕……”
“当然,我做的东西,我心里有数,现在就算有杜冷丁,都没有做用,痛苦去吧,谁让你心术不正,你全家都心术不正呢。”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远在市中心医院五楼的一处病房内,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声,从病房内,一直传到走廊里,张信抱着那只只是骨裂了的腿,疼得满床翻滚。
医生护士一大群,被快发疯了的张仲夏叫了来,围着他想办法,又做了腿部的ct扫描,又经过专家的一致会诊,最后得出结论。
“神经性疼痛……”
“打止痛针吧。”
“打过了,还是不起做用,已经是用药量的上限了,不能再用任何止痛药了。”
“哦,这样,那就没有办法了……”
张仲夏恶狠狠地骂了一声,已经想到了一个原因,正是那个笑嘻嘻的风水师来过,孩子就变成这样了。
他急忙翻出方书妍的电话,打了过去。
“方书妍,接电话……”
方书妍只看了一眼手机,就飞快地跑到了秦少宇身前,把手机拿给他看,秦少宇笑着点了点头。
方书妍立刻接了起来。
“张叔叔,有事么?”
“方书妍,姓秦的在你身边么?”
“他啊……”
秦少宇微一摇头。
“他不在,刚出去了。”
“好,我来电话是想告诉你,今天姓秦的那个提议,我想了一下,的确是,我一人身担两家公司的总经理,就算我自己知道自己是清白的,别人也会另眼看我,我再考虑一下,也许明天早上会将辞职报告给你,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哦,张叔叔,我虽然年纪小,但是也感觉这样做对我们都好,我把你的意思向那个小骗子转达一下,你信哥身体不好,我就这一个儿子,我希望他能好好的就行。”
“好的,你告诉他,我现在正在考虑,他就明白了,过会儿我再打电话过去。”
“好的,张叔叔,我知道了,他好象回来了,我会告诉他的。”
“行,你早点休息吧,我先挂了。”
“好的,张叔叔。”
电话就此挂断了。
方书妍看了眼秦少宇。
秦少宇起身来到大卫生间里,将那盏小油灯灭掉了。
这盏油灯是有个名字的,叫炼魂灯,是一件江湖传言的无值之宝。
随着这盏炼魂灯的灭掉,折腾得上天入地的张信,立刻软了下去,立刻就昏睡了过去,全身水洗一般,身上各处都是被他自己弄出来的累累伤痕,看得张仲夏心惊不已。
立在窗前,仿佛瞬间苍老了的张仲夏,点了好几次,才算点燃了一根烟,狠狠地吸着。
他的手抖得不行,有两次差点把嘴边的香烟掉下去了。
“太可怕了,要是知道这个小子这样可怕,我也许应该早做打算……可是现在已经得罪了他了,这个祸害不除,我将永无宁日……”
同一时刻,秦少宇已经迅速行动了起来,他打开了室内的几只电脑,电脑屏幕上显现出来的正是富民大厦各处的探头图像。
前厅里有一名保安在值勤着,前面的门卫处,也有一位保安值守。
除此外,再无一人。空荡荡的富民大厦里,只有顶层上两个人,盯着一排三只显示器。
“怎么,今晚张仲夏会动手么?”
方书妍担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