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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铺里范正平也在,丁小桥将米氏给范正平、苗师傅还有李师傅做好的鞋一一送上,几人推辞了一下便收下了。虽然做大夫的不指望病人能够感谢什么的,但是被人记在心上的感觉还是很好的,几人越发对于这家人印象好了。米氏的身体恢复的很好,李师傅给换了药方,继续调理着,说是调理过了冬至就可以正式吃治病的药了。听得这样的消息家里的人就没有一个不高兴。
话说,几家欢乐几家愁。
丁家因为米氏的身体好似一天而高兴着,赛百味的卢兴业却面上带着淡淡的愁色。前些天香满楼的菌子已经推出来了,他们可是得了丁修孝家的菌子好些时间了,却一直没有推出来,可见是在研究新菜,而前些天一推出来的新菜果然是让人惊艳。
一时间,不少原本来到赛百味这边吃菌子的人都去了香满楼,所以对于赛百味的生意实在是有些影响。
平日里丁修节来交菌子卢兴业是从来不会出来看的,可是今天却站在丁修节一边看着,不过他并不说话,脸色也不是特别好看,弄得丁修节心里有些忐忑。
等称好了菌子,卢兴业叫住了父女两人,将她请到了雅座,便诚恳的问道:“丁小姑娘,我知道我的做法有点不妥,可是,你可还有什么新菜的方子?”
丁小桥有些奇怪的看着卢兴业,他脸上带着淡淡的愁容,眉头中间有了一条浅浅的印子,可见是经常发愁皱眉引起的,于是她想了想问:“是不是香满楼开始卖菌子了?”
卢兴业知道丁小桥是个极为早慧的小姑娘,可是还是被她这么快就想到了症结觉得有些诧异,他抬眼看了丁小桥一眼,便点点头:“丁小姑娘聪明啊。”
“才推出来的?”
“嗯,没有五天呢。”
丁小桥歪着头想了想,丁修孝早就已经偷学了捡菌子的本事,也是早就送了菌子去香满楼了,怎么现在才推出来呢,而后她又释然了,一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菜,不然的也不能把卢兴业愁成什么样子。
卢兴业见丁小桥不说话,连忙又道:“你若是有方子,只管说,银钱上我必定不会亏待你的。”
丁小桥见卢兴业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只是摇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有什么菜适合给你呢。”
卢兴业见听得这样的解释,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商人,总觉得用钱解决事情是最好的。于是他搓了搓手,对着丁修节也露出一丝赧然:“是我唐突了。”
丁小桥穿越过来就是个穷人,对于这些专门给富贵人做菜的酒楼可是一点都不理解,她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知道的现代的那些菜能不能在这里行得通。
于是她想了半天才说:“我记得我家隔壁那个奶奶曾经跟我说过一道菜,只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
“丁小姑娘快请说。”
“这道菜叫做盐焗鸡。”丁小桥小声的说着,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卢兴业的表情,只见他一脸兴奋,并不像是知道这道菜的样子,于是便将这道菜的做饭一一道来。
卢兴业一边细细的听着,一边抚掌大笑:“这做饭果然妙极了,妙极了!”说着他看向了丁小桥道:“不知道你那隔壁的奶奶可还有别的方子,一道说出来,我定然全部买下。”
丁小桥抽了抽嘴角,并不开口。怎么可能,那个严奶奶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这些都是她胡编乱造出来,只为了她做遮掩而已,要知道说多错多,她要是再说几个方子难免不招惹人怀疑,她真是吃多了。
卢兴业并不知道丁小桥心里想得是什么,可是见她不说话便也知道这事是不能成的,不过他已经得了一道新菜的房子,也是高兴,便拱拱手:“是我唐突了。”
这道方子同上一道二十四桥明月夜一样也卖了二百两银子,丁小桥看着那一个个的银锭子说不兴奋那是假的,而丁修节更是有些紧张,他真是没有想到小桥两次随便开口说说就能挣这么多钱,又想起了已经故去的严奶奶,心中不免有些愧疚:“我们这是受了严奶奶的恩惠,得好好的将她的坟修一修,要常常去供奉!”
卢兴业和丁小桥将盐焗鸡的方子完善了之后,那一个一个的银锭子就彻底归了丁小桥,卢兴业想起上一次她要换成银票的事情来,便问到:“可是不方便存放,我再给你换成银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