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知难而退?我字典里就没这个词!你这么说,我还非得迎难而上了!”
元齐修炼武学之后进步神速,所以还是很有信心赶上并超越翎雨桃的,当然,一颗红心也得两手准备,若是武功差上那么一点点,那他也要赶紧让小弟弟解放,勤练房中术,到时候在床上也要让她俯首称臣!……
元齐也知道,这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的被动消极的办法,最重要的是要让全天下有识男士都站出来一起推翻那万恶的歧视姓制度,那才是安得歧视消人间,天下男士俱欢颜。
只是饭得一口一口的吃,路得一步一步的走,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万顷之塔聚于沙土,他就从翎雨桃这里开始做起……
翎雨桃见元齐一副沉思的表情,也就没再开玩笑,道:
“那我就拭目以待……对了,你按照我讲的做之后,都得写信告诉我,我也好做其他准备……”
写信?
元齐一开始觉得有些麻烦,不过随即想到,这不是翎雨桃的地址就到手了吗?这样翎雨桃就是跑了尼姑跑不了庙,以后翎雨桃就算不来找他,他也可以找翎雨桃去,而且既然要写信,也可以顺便汇报汇报自己的思想工作,呵呵,写写情书嘛。
不过,写情书,是小学还是初中写过?时间太久远了,他都想不起来了,但时代不同了,现在也只有这才是最主要的沟通方式,他也得入乡随俗,于是呵呵的笑道:
“好我一定写,一定写,你也得给我回信,还得说点好听的,不然我没动力……”
翎雨桃看着元齐脸上的表情从惊愕、愤懑、很快又恢复了高昂的斗志,然后又流露出熟悉的那种贱贱的表情,那神情让心下也是一动,便知他心里又是打的双眸鬼主意,也笑兮倩然的道:
“是吗?你要是把你那些口花花的东西写进信里,要是被我那脾气古怪的师父看到了,她可没有我好说话的哟,你的凌霄阁说不定呢又得着一把火……”
元齐一本正经的道:
“那是自然,通信部保密,闺房私语,自然是不能为外人道。你放心,我觉得不会写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
其实他心里是早有算计,文科毕业的嘛,谁不会记得点酸诗腻词,不口花花,咱就用那酸死你,腻死你!……
翎雨桃看了看天色,道:
“不早了,我还得甘露,就此别过吧。”
元齐见翎雨桃真要走了,还真是有些不舍,道:
“这两天和你在一起,是我许久以来最开心最快乐的,他乡遇知己,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元齐真是有些感怀,男人四大喜事,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久旱逢甘露。
这四大喜事,他是三不沾,金榜题名时,这个是甭想了,男人最为梦寐以求的洞房花烛夜他却避之不及,久旱是久旱了,甘露自然也是想逢不敢逢啊!不过总算还占有一条,他乡遇知己,可现在翎雨桃要走了,真是会少不少乐趣……
翎雨桃也难得的看到这家伙这样的表情,其实这家伙很不见大,只不过都是隐藏在他那油腔滑调之下。元齐感怀了一下,回过神来,看着依然笑着的翎雨桃,觉得自己有些着相了,又不是生离死别,何必把气氛弄得那么凝重?于是笑着道:
“不说了,不说了,小别胜新婚,下次咱们相见说不定就真能洞房了……”
翎雨桃也是一笑:
“只怕某些人到时候又会找借口,不罗嗦了,走了。”
翎雨桃转身而行,脸上依然是笑颜如花,但心里却也有些迷惘,也有一种离别的愁绪在心头,这便是那种若有若无的男女之情吧?
那几句口诀,说不定就是需要找到这种若有若无的感觉吧?
可何为引?
是那花,还是那信亦或是那个坏得流油的人?……
翎雨桃一想到这里不禁又回头看了一眼,元齐还依然站在那里不动,看到她回头,又是一句“要疗伤记得来找我哦”,不禁噗呲一笑:何为引这事要是问他,肯定就两个字: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