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齐看到了宓非烟那眼神意味深长的一眼,还有语气里透出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明白的那一丝酸味,想来是看出了些端倪,那是一个和他关系亲密的女人本能的反应,女人的直觉一向都是非常可怕的,两人又亲密关系。
宓非烟明知故问,想来心里是不舒服的,这也难怪,是女人都没有不吃醋的,何况还是宓非烟提供场地,心头要舒服才怪,于是道:
“没关系的,宓总管亲切的来看望,也是一种减压方式,这赛事安排得太密集了,每场比赛必须要高度集中精力,全力以赴,精神、体力和心理都处于高度紧张状态,必须得及时缓解,不然会影响接下来的比赛……”
宓非烟看着元齐那一本正经的样子,更是牙痒痒的,连这样的理由都想得出来,这家伙干坏事向来都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什么减压,肯定是和她在一起“练功”差不多,肯定是一边“减压”,一边卿卿我我。
想到这里,不由又看了在一边装模作样的蛮天雪,这个蛮天雪表面看着冷傲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实际上却是个狐狸精,在这样的地方都敢那般,而且还是他的学生,还真是够银*荡的。
女人在这样的时候往往不会去责怪自己心爱的男人的,而是把过错都怪罪在女人头上,宓非烟也不例外,就想再暗讽蛮天雪几句,让她离元齐远一点。
只是余光看到元齐看着表面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可眼角还是有一丝疲惫,忽然一紧,比赛连她这样看的人有时候都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更不要说在场上比赛了,在场上那是每时每刻都面临着受伤甚至死亡的威胁,也不知道这些他是怎么挺过来的。
想到这里心下一软,可不能给他添乱,蛮天雪是教官,肯定是能够给元齐很多帮助的,这个时候找蛮天雪的晦气,肯定会影响蛮天雪对元齐的指导的,而且元齐心里肯定会很生气的,还是算了,与其找蛮天雪的晦气,还不如自己把元齐抓牢实些,这才是上上之道,想到这里就说道:
“别人都是看到选手得胜之后的风光,却看不到幕后之人的辛苦,蛮教官就是幕后英雄,辛苦了,蛮教官还要调息,我等就不打扰了。”
说着对元齐道:
“元公子若是方便,请随我来,爵爷有礼物送给晋级三十六强的选手。”
宓非烟呆得越久,蛮天雪恐怕也是难熬,元齐一听是求之不得,也就起身随着宓非烟进了她的包厢里。
宓非烟亲手在给他倒茶,淡淡的光线为宓非烟披上轻纱,发髻高高盘起,在脑后盘成一圈,几缕发丝垂在一旁,发鬓贴着耳角流淌在胸前,贴身的华贵礼服,犹如流水,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段,高挑的身材,纤细的腰肢,为她在包厢里留下了一个优美的投影……
元齐见包厢里并没有其他人,不由道:
“非烟,你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这样的地方也敢孤男寡女,你就不担心爵爷?”
“这是爵爷的意思啊,凡是进了三十六强的选手都要多多笼络,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宓非烟把茶放在他面前,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某些人的胆子才真是够大,在那样的地方也敢和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