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有些士兵确实病情过重,由于这边缺少药材,军医现下也束手无策。
韵寒得知云柔依擅长医术便想请她为这些士兵诊治,但又碍于南宫瑾与云柔依之间有着很深的嫌隙,便没敢惊动南宫瑾便自己来请云柔依,没想到竟引发了如此的误会。
由于韵寒是女人,云柔依为她医治之时,将士们待在营帐内不合适,不等云柔依发话,众将士已经很识趣的离开营帐,谁也不愿到远处阴凉地等候,便都杵在外面的灼日下。
南宫瑾虽然先前不是很乐意将韵寒交给云柔依这个自己认为狠毒的女人但最后也很配合的随众将士一起离开营帐,等在灼灼烈日之下,有些士兵找了些遮阳的东西想要为他庇荫,被他坚决拒绝了。
良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微一皱,转向身侧的一名士兵,此士兵面色苍白,身体略显虚弱,应该是一重症者“王妃真的没有伤害你们?确实如韵寒所说,是来为大家医治的?”
见统帅问话,此士兵急急跪倒在地,深深叩拜,继而缓缓抬眸望向此时眸光深邃,面色冷峻的南宫瑾,眸光诚恳“回王爷,韵寒姑娘所言属实,王妃确实是来为大家医治的!”
其余将士见状也忙跪倒在地,眸光甚是诚恳“王妃确实是为救治大家而来,求王爷开恩!”
听罢,南宫瑾瞳孔微缩,眉头紧皱,眸光变得复杂,继而他转身凝向门帘紧闭的营帐,面色是一如既往的冷峻。
良久,跪在地上的虚弱士兵再次出声,声音有些哽咽“王爷,娘娘真是个活菩萨,要不是她,我们这些将士现在还不知是什么状态,恐怕至今还躺在席上大吐特吐呢!请王爷能够饶过王妃娘娘!”说完再次深深叩首,眼里已满含泪花。
虚弱士兵的话音刚落,一个身量高大的士兵续道“是啊,王爷,一大早王妃娘娘得知大家身患癔症,就拖着病重的身子来到卑职的营帐,为大家一一诊断,在得知大家是由于昨天饮酒过度而引发的中暑之后,立时为重症者施针缓解痛楚,从早上到现在王妃以为上百名重症患者施了针,并且在这期间王妃一刻也未曾停歇过,更是滴水未进!”
“王妃娘娘,不仅为大家施针治疗,还为大家开了药方,由于现下军中缺少药材,王妃娘娘便让韵寒姑娘带一些略懂医术的士兵去找一些药效相近的草药来为大家医治,王妃娘娘现下已连续工作了三四个时辰了,心神有些紊乱,可能对王爷您有所冒犯,卑职想难肯定不是王妃的真正意愿,所以卑职恳请王爷开恩,饶恕王妃娘娘吧!”说着身量高大的士兵再次连连叩首。
其他士兵见状,也连连叩首,眸光恳切“王妃娘娘是无意冒犯,求王爷饶恕王妃娘娘!”
南宫瑾微眯着双眸俯瞰着跪倒一地的士兵,眉头微皱,瞳孔微微收缩,面色还是先前的冷峻,良久,他抬眸凝向遥远的天际,眸中闪过一丝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