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得不忍让,若用不上他,刘彻才不想费心力去照顾着。
刘彻见对方今日如此乖顺,心情好了不少,既然识大体,生得又美艳动人,家世又雄厚,刘彻怎么可能不待见,想着今天椒房殿里多逗留些时候。
嬴政此刻心里却想着如何让刘彻赶紧走,毕竟刘彻和陈阿娇也算是婚燕尔,倘若真是逗留时间长了,保不齐要做点什么,嬴政虽然屈居了如今这个女子身体,但绝对不允许让一个男子对自己动手动脚。
正着时候却见一个内侍跑进来,慌慌张张跪下来扣头道:“陛下,太皇太后传召。”
刘彻还挽着嬴政,登时脸色却沉了下来,也收回了手,道:“太皇太后有什么事情么?”
内侍不敢抬头,依旧低着头跪地上,道:“回陛下,奴才不敢置喙。”
刘彻有些不悦,毕竟是刚刚登基,意气风发时候,而且年纪也不大,虽然正习学着如何做一个好皇帝,只不过喜怒不形于色这一点就不合格。
嬴政冷眼看着他挂着一脸不高兴,甩了一下袖子,扫兴出去了。
侍女们赶紧跪下来恭送刘彻出殿,嬴政却站当地,只是淡淡瞧着那个按着黑色龙袍人走远。
等刘彻走了,那侍女跪地上,身上有些打抖,颤巍巍一句话也不敢说,其他人都站了起来,独独她一个人仍然跪着不敢起来。
嬴政轻笑了一声,原来这人也知道自己触怒了主子,毕竟嘛,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都有想往上爬欲1望,有人能抓住机遇,有人从来不知道给予为何物,有人和机遇失之交臂,而有些人,则被机遇给戏耍了。
这个侍女明摆着就是这种人,她想要往上爬,却没有往上爬头脑和本钱。
嬴政垂着眼瞧着跪地上女子,袖摆一挥让人铺设坐垫,嬴政就理了一下衣服坐下来。
隔了半响侍女也不听主子发话,心里是没谱,抖如筛糠一样,哆哆嗦嗦道:“娘娘娘娘”
嬴政这才不紧不慢让人端茶来,喝了一口,笑着轻声道:“你是个聪慧人。”
“奴奴婢不敢”
嬴政却摇头道:“你之前哪里做事。”
那侍女听了,猛地抬头去看嬴政,只是嬴政也正拿眼盯着她,虽然只是一双凤眼,但看起来很柔和清秀,但那眼神却和不柔和沾不上一点边,冷淡、透彻、怕人。
侍女不知道嬴政是如何知道自己是被支派过来伺候,毕竟主子是没有功夫去查一个小小不言侍女。
但是他很不凑巧碰上了嬴政,嬴政洞悉力并不是一个侍女能比,统一六国为何是按照韩、赵、魏、楚、燕、齐顺序依次歼灭,终究是有道理,不可能是嬴政心血来潮事情。
一个小小宫女,却敢主子眼皮底下讨皇上欢心,若不是有人撑腰,那就是傻到了头,只不过一个傻到头女子,又如何能混进椒房殿来当值,结果自然就是第一种。
侍女撞见嬴政目光,赶紧复又低下头来,只是打哆嗦,其间嬴政一句话也未说,侍女哭凄惨,直喊“娘娘饶命”后才道:“是是阳信公主,奴婢曾阳信公主跟前当过值。”
嬴政听了并没再说话。
刘彻被太皇太后招走,无非就是那些事情,太皇太后素来知道刘彻好儒,而且刘彻年纪轻,很多事情就喜欢自己把持,凡事朝政都需要请示太皇太后,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太大过错,只不过刘彻是皇帝,就算是皇祖母,一个皇帝面前指点江山,也不算是个妥当事。
刘彻虽然面上言听计从,但是心里仍然不愉,也就将什么美艳宫女事情给忘了,过了好几日方才想起来。
椒房殿里总归是皇后地方,刘彻想着,不如唤过来,这样也不会看别人脸色,听别人话音,他这么想着就让内侍去传唤。
只不过片刻之后,内侍就回禀道:“回皇上,椒房殿人说,那宫女染了恶疾,前些日已经死了。”
“什么?”
刘彻乍一听闻,有些反应不过来,竟不由自主长身而起,内侍跪地上,恭敬一字不落再次回道:“回皇上,椒房殿人说,那宫女染了恶疾,前些日已经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何同学扔一个地雷蛋蛋,大么么=3=
y嬴小政从此开始了调1教渣攻之旅,噗pia!ノ”(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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