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是愤怒,与那些嘲笑他之人争执起来,结果引来更大的嘲笑。“可怜啊!楚家的疯小子,不过也是活该啊。”
高达忽闻身边有一位老者叹息,似是知道内情,他问道:“请问老丈,此人究竟发生何事,看他的样子似是疯巅了。”老丈人看了高达一眼:“这位小哥一看便是外地人,不知其内情也情有可愿。
此子乃郑州大户楚家之子,年少时喜好看一些江湖趣闻,尤其是什么宋时陷空岛五鼠的故事,天天幻想着也成为一名侠盗,便到少林寺当了几年俗家弟子,可他天生不是什么学武的料,几下来只学得些皮毛,后来楚家见其在学武没有什么成就,便将其接了回来,为他娶妻安家。
这小子偏生不安份的主,给自己挂个香帅名号,四处偷盗行窍,美名锄强扶弱!大家都碍于楚家的面子,加之楚家每次都能及时偿赔,也没有怎么往心里。
可行得晚路多,终遇鬼,他好偷不偷,盗了黑道巨恶鬼面虎李安身上。结果李安杀上楚家欲取他小命,他情急之下为了竟把自己美貌妻子献给李安奸淫,这才保住小命。
他做出了如此羞辱家门之事,楚家便其将扫地出门。本想吃一堑长一智,他会安份守已做人,他却依然是我行我素,四处行盗,坐了不少次牢,他的妻子忍无可忍,前年就跟人跑了,他也就疯了。”
“唉!可怜之人也有可恨之处。”高达听完摇摇头,只得从身上掏出一些银子朝着说书人的扁锣投去,便与林动走出了人群,却迎面走过了一名红衣贵装少妇!“彩衣,是你吗?”
错身而过的刹那间,高达似乎看到了彩衣,急忙回将那名红衣贵装少妇拦住,林动同时也有了动作,与大师兄形成一前一后包围之姿,这一动作立刻引起大街上所有人的注目。
那名少妇满脸的愕然,见到高达身带兵器,害怕地说道:“这位侠士,妾身名叫萧倩,不叫彩衣!”
“啊!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高达再次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少妇,发现她的面容上确实与彩衣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部分,可在其他方面与彩衣完全是两个人。
例如气质,神韵,身材与彩衣几乎完全不沾边,此女子比彩衣还要丰满不少,个头也高了将半个,而且她一身优雅的贵妇气质,与高达印象中阴毒低沉的病使完全不同。
“哪请侠士让路!”少妇萧倩快步从高达饶过去,十分害羞地消失在高林两人视线之中。林动走近过来询问道:“真的不是她吗?”高达道:“应该不是,外貌可以易容,但个子不可能一夜之间长高吧!”林动无语说道:“她可以穿特制的鞋子,让自己变高的啊!”“应该不是,如果穿高跟鞋子,她走起路来没有这么自然,我们走吧!”高达想了下说道,其实在他的内心中已经被林动说动了,他很想追上去看看那少妇是不是穿了特制高跟鞋子,但心中却有另一股念头阻止了他。
郑州城内的一间酒楼之上,一身红衣的少妇望着远去的高达俩师兄弟,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怨恨之色。高达并没有认错,此女确实是彩衣,也就是病使。然而她真名并不叫彩衣,她的真名叫萧倩!
此刻的她已经尽去昔日丫环之素妆打扮,穿起一身名贵华丽的宫装,玉容经过精心打扮,艳美绝伦,宛如一位出嫁不久的少妇,其艳其丽丝毫不亚于绝色谱上的女子。
萧倩的计划失败了,黄佑隆也死了,自己私自帮助他一事也被教中长老们知道了。自己为什么要帮黄佑隆,萧倩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之故。
出生自潜欲之人,无论男女都是没有贞操观念的,及时行欢作乐,享受男欢女爱。即使是父女,母子,兄妹,姐弟乱伦在教中是一件极其平常之事,身份地位越高之人在教中更是可轻易享受其他的男女教众。
萧倩虽然身为病使,却有一些名不符实,她并非是靠功劳登上之位的,而是继承其师之位,甚至可以说她本人也与病使这一职位无缘。
虽然其师是上代病使,她却在几名弟中排行末位。是一名可有可无的存在,能被上代病使收为弟子,也是因她是乃死使萧潜一次外出时,与一位知名女侠所生之女。
在潜欲里虽说没有贞操概念,却也有着明文规定,未入潜欲之人与教众的一切婚事与地位,皆得不到承认,因而病使虽是说死使之女,在潜欲却是无名无份,仅仅只能算是一名庶子,没有任何地位,在几年前被潜欲遣派至黄家卧底,已便潜欲势力渗透进黄家之中,成了一颗可有可无的弃子。
至于能当上病使一职,完全是一个天上掉下来馅饼,在两年前她的师父带着两名得意女弟子在一次外出任务中意外失踪了,潜欲发动了本教内所有力量去搜索,也没有发现半点踪迹,她们就像凭空消失人世一般,在潜欲经历了一年搜查无果后,只能猜测她们遇到了不测!
潜欲生老病死四大使,不可一日空缺,潜教掌教天谕便着手选定下一任病使继承者,但在上代病使的最出色的两名女弟子也跟着失了踪,只剩下几名不入流的弟子与萧倩,此时身为父亲的死使发力,为了她争得这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