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在贱妾的身体上,贱妾痛恨自己的无用,也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一走了知”
黄宇闻言一愕,还未开口,忽然一种从生死战场历练得来的第六感,让他嗅出空气中危险的气味,右手掌迅速递出,先天刀气形成一滔天屏障,护在马车和自己身前。
利箭破风之声毫无先兆的响起,密集的箭雨与垂直的刀气屏障毫无花巧的硬拼,经过激烈的碰撞之后,箭矢纷纷力尽墬地,而刀气也随之溃散消失。
黄宇看着横卧在地上中箭气绝的马尸,目光中流露出难以抑止的怒火,刚刚那一阵箭雨毕竟太过密集,他护得了人车安全,却无法兼顾马儿的生命。
这笔血债,誓要用发箭者的鲜血来清洗。黄宇扫了周遭的草丛一眼,冷冷的道:“是何方道上的朋友,请出来让黄某一见”
几有人高的草丛被拨开,一张张陌生的脸孔出现在黄宇眼前,任凭他绞尽脑汁,也无法把这一群神秘而陌生的高手,跟江湖上任何一个组织联想在一,直至到一张熟悉的脸孔出现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潜欲的一群走狗
那些众人领袖正是当日他决战死使时有过一面之缘的宁财臣,只见他越众人往前一站,他和黄宇的目光交会,在刹那间似是在虚空中打了一个冷电:“霸刀黄宇?你以为你们逃得过潜欲的手掌心吗?”
黄宇反手摘下头上斗笠,露出如天神般雄伟刚棱的面容道:“逃?黄某还没有找你们,你们倒先送上门来了,老怪物不在,黄某倒要看看谁能护得住你们!”
宁财臣冷冷而缥缈的一笑道:“取你性命,轻而易举,压根不需要师尊出手!”如此决绝的说话,并没有让黄宇为之动摇,他只是皱了一下那刀一般的浓眉道:“何来的自信?”
“相公,此恶贼的性命皆由贱妾来千刀万剐!”马车内的公孙月听闻了宁财臣的声音,一下子认出是当日奸淫她的三个男人之一,她愤恨地从马车上飘落,与黄宇并列一起,一双蝶刀在手,双眼地望着宁财臣。
宁财臣哈哈大笑,吹了几声口哨:“我道是谁,原来是在我胯下浪叫的小娘门,你的菊穴可还是我开苞的,你记得吗?”
“找死啊!”黄宇暴怒而起霸刀出鞘,一记劈开天之刀直扫向宁财臣。然而谁想到,刀势走了一半,后腰处一阵极痛,一把尖刺的红刀透体而入,接着在体内一翻搅动,刀气撕破五脏六俯,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阿月!?为什么啊!”黄宇不可置信地回首,发出不相信的一句,见到公孙月神情痴呆地望着了自己,手中的蝴蝶斩正刺在自己后腰之上,一双美目中正不停地流出泪水,他方明白过来,身子慢慢软倒:“我不怪你,是我没有治好你。”
宁财臣望着夫妻相残的两人,哈哈大笑:“黄宇,虽不知你用了什么办法解下这个娘门身上的摄魂香,可惜你没法解下师尊在她身上所下暗示之术,死在自己心爱的人手上滋味如何!”
黄宇望着走向痴呆中公孙月的宁财巨,想站起来阻拦,可是他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宁财臣来到公孙月身边,一把将其横抱起来,用力嗅了下其身上的体香,真是食指大动,这个娘门实在太美了,短短一个多月没见,真是想死他了。
他猴急冲冲地抱着公孙月放进马车里。挥挥手示意一手下去将黄宇抓走,杀一个涉死的人,他还没这个嗜好,而且他现在可是急着享用公孙月这具天人般的胴体。
哪名手下眼红望着摇动的马车,奔上前对黄宇,满是气愤地说道:“什么霸刀,还不是如同一条死狗,连自家的妻子也保不住,现在正被宁大人操着呢,说不定待会宁大人操完,还会尝给兄弟呢”
“阿月啊!”有道是祸从口出,在地上躺尸的黄宇突然惊天般的暴吼,让所有在场的人都觉得耳膜刺痛,一条身影以肉眼难以追及的速度,腾身而起,接着一道刀光冲天而起,将哪个手下由下而上,一分二。
其他的潜欲门徒看得暗自心惊,忖道:“他已是强弩之末,如何还能使出这般绝快身法?是了,定是回光返照。”
黄宇缓缓站立起来,怔怔地望着前方摇动的马车,双肩微微的颤抖着,完全无视于四周虎视眈眈的眼光,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不受控制的滴落着,溅到他手中的霸刀之上。
“阿月对不起是我未能保护好你”黄宇此刻已经进入了一个似死将死的状态,他的一生之中所有的回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掠过去,他的成名之路,他所斩杀的敌人,他所爱的人!“你就是所谓的天下第一刀霸刀黄宇!”
“天下第一刀?我从来没有自称过,但霸刀黄宇便是我!”“很好!不管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刀,今日我蝶刀公孙月誓斩你人头,夺下兵器谱刀列之首!”
“蝶刀公孙月?没听说过,我只知道刀界之中曾经有一位擅使双刀的杀手!”“可恶啊,竟然看轻本姑娘!纳命来”“这样真的好吗?你舍得放弃好不容易在江湖上建立起来的威名,就这样抛弃一切和我远走天涯吗?”
“你太多心了,那些世俗的虚名,对现在的我而言早已无任何意义,只要我们能走到一齐,就是我最大幸福的事,比哪些武林虚名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