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对她出言不逊,更添水月真人的恨火,恨乌及屋,越看林动越是不顺眼:“再说一遍又如何,一女侍二夫不是荡妇,哪请问是什么?难不成还是贞洁烈妇?”
“我不准你这样说”林动如一头发狂的蛮牛,朝着水月真人就扑过去。他并非痛恨水月真人辱其母,而是水月真所说句句皆让他无法反驳,在他的认知之中纵然此事不能怪其母,内心却是无法接受,或许这是他以前玩弄人妻的公孙月的报复,出手攻击,仅仅只是为了掩饰。
“以下犯上,找死!”水月真人怒眉一扬,内元急提,气自发,寒气急扫四方,只要林动碰到身前三尺,绝对要他好看。
“住手!”高达一把上前将林动抱住,强行甩回椅子之上,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目无尊长,你这是当弟子的本分吗?以下犯上,当场击毙,也不为过。”
林动吃了一记耳光也冷静下来,水月真人的武功远胜自己。刚才的冲动,吃一顿打是小事,就算被她当场击杀了,掌云青云真人也不好意思说什么,当然水月真人不会杀他,绝对能让他生不如死。
一想到此,感激地望了一下高达。高达微微点头,转向怒火中烧的水月真人,无惧其浑身杀气,走到其身前三尺之处,行礼说道:“师叔,我知道你很生气,很伤心。
可此事对我们来说一样很伤心,不知该怎么办。雪姨是我们的长辈,我们能说什么?大家同是可怜人,何必相互为难呢”高达此话确实出自于真心,萧真人与雪姨的婚事,其实在他心里是举双手赞成的。
可是昨晚在百草师叔处,偷听到雪姨所怀的孩子好像不是师尊的,那时他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现在明白了,雪姨怀的孩子真的可能不是师尊,而是掌门师伯的。
他该不该告诉师尊这件事,师尊他知道?要是师尊知道后,会不会伤害到雪姨,手掌是肉,手背也是肉,他真的为难了。
“哼”水月真人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高达的话起到了作用,还是出于她觉到二打一没胜算,收回了一身的杀气
“喝这一点酒量,就学人借酒消愁,你俩个还真是没用的废物!”高达与林动惊得张大嘴巴,望着一杯接着一杯将烈酒灌入肚里的水月真人。再看到她跟前摆满了好几个空酒瓶,还有脸上找不到半点酒醉之色,仅仅只是染上了一点艳红。
实在无法想像到一个女儿之家,这么能喝酒,这么多酒喝下来,他们俩个大男人都有了七分醉意,她却一点事没有。
也完全没法想像,本是杀气腾腾的兴师问罪的水月真人,在高达劝说后,撤气收功。心情仍是什么之激动,导致有些口干,看到桌子上的酒,也不顾礼仪拿起就喝。
林动因其辱其母,赌气将拿起剩下酒搂怀内,狂灌起来,两人一下子就较上,最后演变成三人围在一桌,喝闷酒消愁。
“没酒了?还不去拿酒来,快点”水月真人拿起一个酒瓶倒了几下,一滴酒都倒不出来,玉手不断拍着桌子,气恼恼地朝着高达叫着。高达和林动正想趴在桌子瞌睡下,听闻水月真人拍桌子,不耐烦地望过去。
不想这一看,眼珠再也无法转开,水月真人娇眉横行的样子,说不尽美艳动人,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词已无法形容她之美,跟往日那张谁都欠她几万两的样子,简直是天壤之别。
此刻的水月真人之美,实乃两人见过的女人中最美女子,纵使是当日公孙月与其相比起来,仍要逊色不少。
为什么自己以前不觉呢?两人稍稍一想,便明白个中原缘,以前水月真人凶名过盛,加之是他们的长辈,他们又不懂人事,自是生不出这般念头。当下他们皆已懂人事,又灌了不少酒下肚,借酒壮胆,以女性的角度欣赏起来。
水月真人见高达与林动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放在平时绝对给他们好看,只是现在几杯黄酒下肚,反而有一种十分骄傲的感觉:“看什么?我美?美有什么用,总是有人不懂欣赏,还不快点去拿酒?”
“嗝,等等,弟子马上去拿。”高达回过神来,迈着有些摇晃脚走出了门,朝着庭院里萧真人的房间走去。推门进去,却见到苏茹正捧着几壶酒,笑呤呤朝他走来,顿时吓得他酒醒大半:“师婶,你怎么还不走啊?这里不能再呆了,要是让水月师叔发现,咱们两个小命不保。”
苏茹瞪了他一眼,将几壶酒塞到他怀内,有些委屈地说道:“你以为师婶不想走吗?先前见你把林动那个小子拉进客厅后,等了一会儿正想走,结果一出门就遇着水月妹子朝这里赶来,吓得我只好躲进这里,你反怪我?”
“好了!是我的错”高达平生最受不了女人落泪的样子,看着苏茹泪水都快要丢掉,心里一软,将酒摆到旁边,轻轻将其搂入怀内安慰。苏茹被他搂怀里,身子一软:“臭小子,算你还有点良心,亲师婶几下。”
“好好”高达刚刚被水月真人的绝世的容颜激了绮念,也正想有个地方发泄,一口吻在苏茹在小嘴上,大手也不老实地在其身上游山玩水,寻幽探穴起来,弄得苏茹喘息连连。苏茹松开高达的热吻,轻轻将他推开:“你真不怕死啊?”
高达很老实地回答:“怕!”苏茹狡黯说道:“那还不快点过去把水月妹子灌醉,好让师婶脱身,另外水月妹子正值失意,你们俩个大男人可把握机会哟?”“她是我们的长辈!”“什么长辈?按辈份而言,她只是你们的师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