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安铁手里的那只烟抽完,柳如月开口说:“安铁,你说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说实话。”
安铁被柳如月突如其来的问话搞得一愣,干笑着说:“你怎么突然这么问啊?”
柳如月把腿蜷了起来,用手臂抱着双腿,短小的裙子一下子就缩到了大腿根,柳如月白皙浑圆的大腿一下子就跳进了安铁的视线,柳如月把下巴放到膝盖上,缓缓地说:“没什么,就想问问,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安铁沉吟了一会,说:“我觉得你是个挺好的姑娘,就是太要强了,其实你完全可以从现在的困境当中挣脱出来,把心理上的包袱卸掉。”
柳如月抬起头,看了看安铁,眼睛里似乎含着泪光,说:“你的意思是说,我现在自找麻烦是吗?”
安铁赶紧道:“如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应该把你自己解脱出来,别老想着报复,你觉得这样做值吗?你有很好的条件,没必要为了报复王贵让自己活得这么痛苦。”
柳如月听完安铁的话,情绪很激动地站起来,指着安铁说:“你知道你被一个你很恶心的人**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你被**你的人侮辱而不能反抗是什么感觉吗?你知道你的父亲被**你的人逼死是什么感觉吗?其实你一直很瞧不起我对不对?我为什么不报复?我为什么不能让**我的人受到惩罚?你告诉我,什么是解脱?你难道让我看着王贵继续逍遥快活就叫解脱吗?”说完,柳如月蹲在地上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说:“你什么也不知道,你不知道。”
安铁愣愣地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柳如月,心里的感觉很复杂,这个备受伤害的女人,她的心忍受着那么多的煎熬,可自己居然连抱一抱她的勇气也没有。是的,安铁也认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此时,安铁觉得自己像个傻逼一样,连自己的生活都乱成的一团,他也无法告诉柳如月怎样才能解脱。
说到底,在都市生活的人都是被囚禁起来的囚徒,他们在貌似天堂一样的都市里过着隐忍而可悲的生活,他们的欲望似乎永远也得不到满足,总有令他们困扰的事情萦绕在他们周围,让他们一再沉沦而不知悔改。对于别人的生活,安铁只是一个旁观者,人与人之间似乎总隔着一层透明而坚硬的物体,你想靠近却只能被这堵无形的墙给弹回来,结果反而触到自己的痛处,让你痛得无暇再顾忌别人。
安铁看着蹲在地上痛哭的柳如月好一会,才从自己的痛楚里醒过来,站起身走到柳如月身边,弯下腰,用手轻轻拍了拍柳如月的肩膀说:“如月,我知道你的心里很难受,想哭就可吧,哭出来心里还能敞亮点。”
安铁说完,柳如月站起来,抱着安铁哭着说:“我该怎么办?安铁,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安铁抱着哭得浑身颤抖的柳如月,轻抚着柳如月的脊背,任由柳如月趴在自己的肩膀上哭着,柳如月的哭声在海浪的喧嚣里像潮水一样被无边的大海淹没,被冰冷的都市淹没,安铁感觉肩膀上的眼泪越来越凉,凉得自己直想发抖。
柳如月哭了好长时间,突然间没声了,松开安铁,嗓音沙哑地说:“安铁,你想游泳吗?”
安铁又被柳如月问得一愣,顿了一下说:“游泳?”
柳如月看着安铁点点头,说:“对,就在这个海里。”
安铁说:“别闹了,现在的海水太凉,身体受不了。”
安铁的话音刚落,柳如月就转过身,开始脱衣服,安铁讶异地看着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海里走的柳如月,一下子呆住了。
只见柳如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迈着缓慢的步子,完美的裸体再加上那头海藻一样的长头发,在灯光和大海的衬托下像一个神秘而妖媚的海底精灵,让安铁竟看得忘记该做什么了。这一刻发生得有点突然,安铁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盯着海水一寸寸没过柳如月浑圆的屁股和细细的腰,整个画面在月光与海水的配合下,像一个神圣的仪式一样,让安铁的脑子一阵恍惚。
当海水没过柳如月的肩膀时,安铁才反应过来,赶紧向柳如月奔去。
安铁一下到海里,冰冷的海水就把安铁包围起来,安铁快速游到柳如月身边,此时,柳如月只剩下头发在飘在海面上,安铁想把柳如月抱起来,伸手一摸,正好摸到柳如月的**,安铁的手赶紧缩了一下,再一伸手,发现柳如月已经不在原地了。
安铁心里一着急,潜进海水里胡乱摸索着,就在这时,安铁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