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魏排长悄悄对告诉我:“你力量不大,但很勤奋卖力。:连队缺个文书,指导员看你字写得好,会画画,准备让你当!”
我一听很高兴,文书是不是官呀?但我没问,心想文书最小也算个班长吧!魏排长说,文书可是连队里最有文化的人,连长指导员最气重的身边人。我想,比起扛麻袋、播种干农场的活,文书简直就是在天堂了。我正愁着,干不过身体棒的那些兵哩。这个文书我一定好好干,干出名堂,然后提干能上军官。
我天天盼着当文书。有时见了指导员,巴不得去问问。眼睛紧紧盯着,盼望他嘴皮子一动,我就从排里搬到连部,当上文书。可是,好多天过去了,也不见指导员嘴里说出啥好事来,连队也没有啥动静。咋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我有些悔心了。
一天,一辆吉普车开了连队院子,是陈营长的车。指导员让通讯员把我叫了过去。哈,我要当文书啦!
我高兴地走到指导员办公室,指导员的话给了我更大的喜讯——我还没当文书,要被调到营部。陈营长的车来连队就是接将我的。
指导员对我说:“早看你是个苗子,能写会画,想让你当文书。可是,咱连队水浅,养不住你这条龙呀。”指导员可能是才学会这句话,可能就是句客气话,可能是看营长接我,说出来拍营长马屁的。可在我听来,心里那个美呀!人,从心里谁不渴望被人肯定!那怕名知是戴高帽子,心里也乐不可支。可是,人们往往却是爱说人不是,少给人美言
到营部,我被安排放电影。峰在营部当通讯员已经好几个月了,他来为我帮我背行李,我没答理他,自己拎着行李就进了屋子。心想,你早分到营部有啥了不起的,我放电影比你通讯员强多了。
到了营部,我将复习的书本放在床上的枕头下,我想放电影比在连队做活轻省多了,我能有空复习功课,到时考军校,当军官了。这是我当兵的目标,我不能忘记了,我想要不是为着当军官,我这兵就白当了,要娶萍的事也是白日梦了。峰,你就当你的通讯员吧,一天到晚接个电话,送个信,能有啥出息?
可是不久,我便再次跌落的峰后面。
陈营长家里来了个姑娘,教导员夫人胖姨说是营长夫人姐姐的女儿。
“有空来我家玩!”营长夫人叫我。我去了,看到那个姑娘了,这姑娘个不高,一见我她的脸一下就通红通红的。
“你教教颖儿放电影!”姑娘叫颖儿,营长夫人将我与颖儿叫到一起,原来是让我教她放电影。
“放电影?”我有些不解,你学放电影有什么用?你学会了放电影,家里没有电影机也白学。
姑娘说:“她也不知道,是她姨让她学的。”我笑了,说放电影我也是刚刚学的,倒片子、装片,对了还有接片,挺多的。只是这些你学了真的没啥用!”
营长夫人对我说,你只管教放就行,别的不管。我说成,有时间一定教。说完我就回电影组了,我还要倒片子,准备晚上放电影的。后来,我去林场慰问放映,一周才回来。回来时,看到峰去了营长家。
教导员夫人胖姨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她对我说:“我看人家姑娘是冲你来的,你躲开了,人家才与峰好上!”
我一听摸不着头脑,那天营长夫人没说明,不过我感觉得到颖姑娘看我脸红红的,眼神有点怪。只是当时没想的太多,再说,我心里有萍,我咋会对一个陌生的姑娘动啥心思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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