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来了?”余泽尧皱眉,沉吟一番后,道:“让他在楼下候着!”
“是。”庄严应答一声,便匆匆下楼去了。
余泽尧沉步往洗手间走。景誉想起什么,从床上下来,跟了过去。
“有事?”他边挤牙膏,边问。也不看她,只是垂着头看着牙膏。他很清楚景誉的性子,若不是有事,她根本不愿意多和他说两句话。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跟上来。
“是泽南的事。”景誉回他。
“他让你来替他求情?”
“嗯。你也知道他的性子的,在家里一天都待不住。现在你让他每天闭门思过,他说他浑身都长草了。”
“才长草而已,等他身上长了蘑菇了,你再来求情。”
“……”景誉无语了。余泽尧的决定,一向也不是谁能说得动的。她之前就已经提前泽南打过预防针,别抱什么希望。现在自己也只能这样回去交差。
余泽尧接了漱口水,侧过目来多看了她两眼。
“你什么时候和泽南走得这么近了?”
“我们一直都这么近。他人很好相处,不会强人所难,不会莫名其妙的给我摆脸色,也不会太严肃,还很幽默。和他相处,很舒服。”
余泽尧刷牙的动作顿了顿,脸色微凉。
听她夸其他男人,虽然是自己的亲弟弟,但心里还觉得相当的不舒服。
而且……
这话,怎么听,都觉得不止是在夸泽南,而且,还有批评他的嫌疑。
“看来,是时候得给他好好找个女朋友了。”余泽尧意味深长的睐了眼景誉,重新刷牙。每一下动作,都很重。
景誉知道他在发什么脾气,也不管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重新窝回被子里去睡了。
翻身的时候,看到昨晚被他脱在地毯上的那件衬衫以及衬衫领口嫣红的唇印,心,微揪紧了些,睡意一下子莫名的跑得无影无踪。
他身边,现在有新的女人了么?
这样一来,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彻底摆脱他,重新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这是她一直期盼的一天,可是,不知道为何,此时此刻,却是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她又翻了个身,刚刚还暖洋洋的被子里,现在突然降温了。
她觉得有些冷……
脑海里,却在不断的刻画着另一个女人的样子……
他的新欢,会长什么样?和她一样的长发,还是帅气利落的短发?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现在又到了哪一步?
以余泽尧这种强烈的占有欲,恐怕,只要是他看上的,没有哪个女人能逃脱得了了他的掌心吧!
景誉越想越讪讪。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最终,深吸口气,晃晃头,逼着自己不要再往下想。
不管对方是什么样的女人,那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她现在需要做的只是开开心心的等待他和自己说‘结束’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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