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理出来的卷心菜被整齐堆放在石屋旁。
四兄弟回屋内休息,大家都兴奋异常,仿佛干成了一件天大的事般开心。
王霸站在幼苗旁冷笑。
他想,这些狗日的死期到了。
就在这时,天空传来鸟的啸叫声,四兄弟知道菜园使坐驾剩着巨大金雕过来了,赶紧跑出石屋。
金雕翼展超过两米,褐色的羽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光,巨大的爪子象船锚一样前探着,镰刀似的尖喙透着股无坚不摧的杀气。
王霸跳着脚向天空招手,金雕盘旋了一会后,慢慢降落。
张雨和张雷紧紧依偎在一起,张雷小声说:“不要怕,天塌下来由哥顶着。”
张电看着金雕脸上露出无比羡慕之色。
张风对张雷小声说:“哥,得当心王霸告状。”
张雷看了一眼哈巴狗般谄媚笑着的王霸,点头说:“我们打不过菜园使,就是这只金雕都打不过,再说菜园使还有能把我们全部装进去的口袋。”
张风小声问:“菜园使听信王霸,打我们怎么办?”
张雷轻抚浑身颤抖着的张雨的头,小声说:“我来对付他,放心,天塌下来由哥顶着。”
菜园使道士打扮,身材瘦小,但仙风道骨,左手拎玄布口袋,右手执拂尘,金雕落地后,菜园使从金雕背上跳下,金雕迈着四方步进入菜园吃菜。
王霸哈着腰跑上前,跪下,果然装出副可怜模样,边哭边告起状来。
菜园使一脚踢翻王霸挥拂尘气势汹汹向四兄弟走来。
张雨赶紧躲张雷身后,张电挺身向前,张雷一把抓住张电,大步迎向菜园使。
菜园使的小眼珠瞪着张雷的大眼睛,两人的脸只有一拳距离。
菜园使咬着牙一字一顿说:“你们犯下了三条死罪,忤逆殴打王霸是一,私自修仙是二,不经允许种菜是三。”
王霸跪在一旁偷看张雷,一脸幸灾乐祸的笑。
张雷的胆子真大,竟然与菜园使对眼能够做到不眨眼睛,他摇头说:“菜园使,我不同意您的说法,王霸作恶多端,种菜也是他的责任,他非但不种,还时时处处欺凌我们,不打他打谁?我们不懂修仙,王霸告诉了我们方法,但我们中没人听得懂,听过也就忘了,怎么谈得上私自修仙?有错也是王霸的错,王霸怎么可以随便泄露修仙方法?我们种的菜是供我们自己吃的,我们初来乍到,整天吃青菜韭菜和卷心菜,吃不惯。规定是人定的,能够换口味,为什么不换一下?您假如以为我们犯了死罪,您只管冲我来,我的三个弟弟没有参与。”
张雷对菜园使恨之入骨,假如不抓四兄弟来,他们也许已在华夏国发达地区打工挣钱了。四兄弟被抓来后,变成了种菜奴隶,除了种菜外,就是等死,没有前途,没有希望,这日子怎么过?张雷杀了菜园使的心都有!张雷很清楚,菜园使杀他,就如同用脚踩死个蚁虫般简单,但他不怕死,在这种情况下,怕死只是徒劳,害怕并不能救命,与其怕,还不如图个痛快!至少也可以在口舌上战胜菜园使。
菜园使退后一步,上下打量张雷,扬手中拂尘咆啸道:“好大的胆子,见到我非但不下跪认罚,竟然还敢狡辩?”
张雷一副视死如归模样,昂头大声说:“该说的,我都说了,您仍然想惩罚,就冲我来吧!”
菜园使原本没有血色的脸涨成猪肝色,在他看来,张雷说得再有理都是错的,只有他的话才是真理,张雷该死,他怒吼:“反了,反了,我要把你天葬了。”
就在菜园使一手扬拂尘,一手扬口袋,正决定天葬张雷之时,天空突然传来悦耳女声:“菜园使,本仙子来了,怎么还不赶紧迎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