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亏心事,我立即往家跑,琉生的脸大概要好好清理一阵了。
气喘吁吁的停在公寓门口,稳定下来后打算拿钥匙开门,对着门锁刚要插,进去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终于回来了,哪也找不到你。”祈织的表情有点可怕,可以看出那种极力忍耐但还强迫微笑的样子,“去琉生哥那里好好打扮了呢。”
我僵硬的点点头,没有打算放下拿钥匙的手,祈织似乎跟我杠上,我不移开他就不打算松手。
“谢谢你,为了我而打扮的这么可爱。”他的手一个用力,让我感到有些疼,手指忍不住松开,钥匙掉到了地上,“我真是一个幸福的人啊。”
……蛇精病——!
我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祈织臆想症难道就没有好转的时候么?!
“钥匙掉了。”我哆嗦着抽回手,想要蹲下去捡。
一定要进屋,里面汉子多,我一下就得救了呀!
“钥匙啊,”祈织低头看了一样,再度扯住我的手,把我往外拉,“那种东西不需要,这种虚伪的地方我们也不应该待下去,走吧。”
别介啊!我不想跟你离家出走,除非你说你的另一个身份是上司公司的富老板,否则我死也不会跟你去的!
但是祈织太帅了他突然一笑我腿就软了。
换发型的他杀伤力十足啊,对不起,我果然还是没办法抵挡帅哥的邀约,即使他有神经病。
祈织不知从哪里淘个车,载着我往人越来越少的地方开,我有种野外play的预感。
我们到了一个没有人的地方,周围空旷,连挡风的建筑都没有,拉紧外套,我跟在祈织身后哆哆嗦嗦的。
以往温柔小王子一定会展现他的绅士风度把外套给我穿的!现在他就给了我一个风骚的背影。
落差感太大了好讨厌。
跟着他走过一个小铁门后我才发现,他带我来的地方是墓地。
他将刚才从车上拿下的花放在了一个墓碑前面,我还以为那是用来给我求婚的花呢我个傻逼。
“圣诞快乐,冬花。”祈织是背对着我,所以我不知道他现在什么样,但是声音温柔的像是滴出水,他果然还是把亡人当作真实存在一样,甚至找到了替代品……等等。
联想到祈织的学校,再到他这个人……他莫不是拿我当活祭品用黑魔法复活冬花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虽然我认为结果是愚蠢的,但对于神经病来说!Impossible is nothing啊!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电击棒买了是正确的。
我立即翻包,把小型电击棒藏在袖子里,他要敢动手我就电死他!
祈织一个人对着墓碑说话,在这种时候给人渗叨叨的感觉。
他肯定又是自己脑补了冬花跟自己对话吧。
“太好了,茉莉。”冷不丁的提到我,祈织就跟野鬼附身一样,阴沉沉的回头看我。
我真的好想回家……绷紧下意识的往后的腿,我回应,“什、什么太好了?”
“听我说。”他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开心,那种只有在他回忆已故恋人时才会露出的美好笑容让我一时迷了心智,“冬花她原谅了我们,她祝福我们在一起,高兴吧,茉莉,这样我们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他的语气很淡,但是那种压抑住的狂喜在不断渗出。
卧槽别过来!别过来!
祈织的步伐很慢,正是如此,他的每一步都能吓得我心往上蹦一下。
那种病态的告白让我恐惧,但内心深处有个地方,却美的跟吃糖似的,矛盾的我实在做不出一个动作,只能在心里装模做样的喊了两嗓子。
当他用力抱住我时,我才开始哀叹自己的虚荣,然后享受这个拥抱。
虽然跟神经病打交道很难受,但却意外的爽,我也有病。
“离开吧,离开那个束缚我们的枷锁。”祈织对着我的耳朵吻了一下,寒风中变得冰凉的地方因为突然的温热而有些刺疼,“就这样,我们两个人……永远的在一起。”
……我怎么觉得,明早的新闻会有‘两名年轻男女与郊区墓地殉情’这种让人一笑置之的标题?
我一使劲,将祈织推开了。
他怔怔的看着我,眼里有些不可置信。
“在一起的话,是要去哪?”我轻喘,问着那边身上有可能藏着杀人道具的男人,难怪要说要小心他,他实在太危险了,这种男人在爽完了后还是尽早扔进精神病院吧。
“我们能去的地方……真的存在么?”我问着呆滞的祈织,不确定他有没有好好想过这个问题,他看不到他不想看到的东西,那我只能让他去看看,他所期待的,想要得到的,都是一堆没有实物的空气。
“你怎么了?”他眼里的悲哀越来越大,“不是说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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