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次回来,能待几天呢?”苏凝雪其实不想问的,提前知道走的时间,就要提前不高兴。
“三天。”江墨沉紧了紧手,怕她跟不上,将脚步一缓再缓。“明天陪你回家看看。”
他说的家,是苏凝雪的娘家。
她想,应该是公婆跟他交代过了,点了点头,她将头靠在他肩膀。
江墨沉伸手环住她的手臂,高大的身体为她挡着风,就像一座屹立在她背后的高山,给她带来满满的安全感。
在他们的正对面,摇摇晃晃的走来一群醉汉,不知是否因为男人肩头的军章光芒晃眼,隔着很远的距离,他们便自发的绕开,给他们留出通路。
苏宁雪看见路边有卖糖葫芦的,过去买了两串。
她啃完了外面的糖皮儿,嫌山楂太酸了,就把它硬塞到男人嘴里。
看他被酸出了痛苦面具,苏凝雪捂着嘴,为恶作剧成功忍不住发笑。
江墨沉陪她沿着街头绕了一圈,回到家,夜色已深。
苏凝雪乍进被窝有一点凉,被动的嘶嘶哈哈,不停的来回措手。
直到男人掀被子进来,她立马朝着热源拱去,钻进他怀里就赖上了。
“我今天晚上就这么睡。”她把两只手塞到他衣服下面,不光暖和,还能摸到滑溜紧绷的腹肌,手感不要太好了。
江墨沉说:“这样倒是行,不过……”
“不过咋的?”
江墨沉翻身扑食:“有偿。”
……
苏凝雪隔天起来的很早,江墨沉起来的时候,她也醒了,干脆穿上外套,跟晨跑完,顺路去街口的早餐店吃饭。
而通常江墨沉回来,江家的人就都不管他们俩了,上哪去,要干什么,就连吃饭不按时上桌,都没人去喊了。
算是给了小两口充分的空间跟自由。
饭后,江墨沉就开车陪她回娘家,路上经过供销社,他去买了些实用的东西,带给岳父岳母。
苏建国的痛风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跟治疗,见了大好,已经能下地溜达了。闲着没事儿他还会帮王蕾搓苞米,但王蕾怕累着他,总是干一会儿就催他回屋歇着。
苏建国就说道:“我天天在炕上躺的,都快生褥疮了,坐一会儿不怕的。”
“我看你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回头难受了,你别跟我哼哼!”
江墨沉陪苏凝雪进院,老两口见了他们,也不拌嘴了,喜笑颜开的把女儿女婿往屋里接。
当然,他们主要接的还是江墨沉,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知道他休假一次不容易,还特意跑过来看他们,老两口对他无可挑剔。
“我瞅着墨沉好像瘦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小雪,在家可别犯懒,多给墨沉做点儿好吃的!”王蕾抓着闺女就是一通叮嘱。
苏凝雪连连点头,她自己的男人,肯定要心疼了。
江墨沉开的车就停在外头,不管是动静,还是外型都格外显眼,秦小翠正好在苏老太太屋里,从窗户看见江墨沉拎着东西从车上下来,嫉妒的眼珠子通红。
心里又骂苏凝雪是个贱丫头,能忽悠会哄的,让江家人全都惯着她!
不安好心的她,瞅向苏老太太:“是小雪女婿,来看老丈人拎的东西还不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