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究?”大鱼问。
林今点头:“现在,还没有发现过这种虫子的幼虫,它出现在世人面前的样子就是这么大一只。科学家说,它们的幼虫寄居在木头里,张大就出来了。刚刚你听到它发出什麽声音吗?”
大鱼摇头。
林今脸色更加凝重:“我也没有听到,这就有些奇怪了。我们对于这只虫子来说,应该算得上是敌人吧。这种虫子,在对付敌人的时候会发出类似于擦刮黑板的那种撕裂声,恐怖的很。这是怎么回事呢?没记错的话,它应该是冲着我手里的手电筒来的,它们容易在黑暗里被强光吸引....绕来绕去还是那个问题,这些虫子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大鱼一只手仅仅摁着纱布,一只手摊了摊说:“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们现在连这破地方是怎么回事都没弄清楚,这究竟是不是那头怪物的肚子里?如果是那头怪物的肚子里,这么大的空间,说不定那怪物能在深海里游来游去,从北冰洋游到大西洋,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把亚马逊森林咬下一块,这些虫子也就出现在这里了咯。”
对于他这个大胆的假设,林今完全没有力气反驳,非常时候就应该有非常的思维方式。
“所谓见微知著,说不定,我们可以从这些细节上的东西,推导出我们的出路也说不定。应该还有生机吧......”林今说到后面几个字,自己都没有底气了。冰冷的面色上,镶嵌着一双宝石般明亮却如虚空般迷茫的眼睛。
“嗯?”
大鱼面部张力扩大了些许,肌肉向额头集聚。没多久,林今也察觉到了异样,那消失了好一阵的电波声,又出现在了两人的听觉范围内。
正寻思着要不要继续行动,如林今描述的那般,一阵接着一阵的,有如一个指甲颀长的女鬼,在扣着刮着黑板,那种尖利的声音,像一条又一条的铁丝,冲两人的鼓膜不停的戳。戳着便穿透到了心房,引起心脏一阵阵冰凉的悸动。
大鱼心底泛起的那一阵激灵,传播到皮肤上,便成了一层鸡皮疙瘩。大鱼摸了摸额头,血小板基本凝固,那种半凝固体堵住了血管的流通,他连忙扔掉手里的纱布。然后四下寻找声源,他的第一反应是又来了一只虫子。无论是人还是虫子,应该都喜欢成双结对,干掉一只,它的配偶甚至是子孙后代应该会出来寻仇。不过,他很快通过林今的眼神确定了声音的源头,正是那头死掉的虫子的尸体。
大鱼的两只眼睛瞪得奇大汹涌着怒火:“他娘的,都死了还比比个屁啊!装神弄鬼吓人!”
林今举着枪说:“我开始以为是这只虫子的配偶出来寻仇了,因为,方才那种声音便是他们族群寻找配偶的讯号....”
大鱼打断道:“你不是说,那是对付敌人的时候吓人的吗?”
林今继续道:“这并不冲突,一种信号可以做两种用途,特别是他们求偶的时候,又能找到另一半又能吓跑敌人一举两得啊!不过...现在看来没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