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既然分出胜负的方法只有两种,要么是把人打下擂台,要么是把人打得爬不起来……这样的话,他这个裁判再呆在擂台上也没什么作用了,留在这里反而很容易会被两人战斗的余波给误伤了!甚至于……他这个裁判事先就已经做出了明显偏袒一方的龌龊事,又怎么会不担心另外的那人借机报复他呢!所以……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还是快些闪人吧!
虽然比赛已经正式开始,但站在擂台上的两个人却都没有急着开打,冯利宏先是做好了一个防守的架式,随后用两个戴着精钢拳套的拳头互相敲击了一下,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当当”声,接着凝视着江少游,带着一脸狞笑,说:“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是却很怀疑你的智商……赤手空拳和全副武装的我过招?呵呵……你还真当自己是武林高手啊?”
“你的废话还真多呀!”江少游无奈地摇了摇头,说:“不过我也想先问一句……如果我在擂台上打断了你的胳膊腿儿……应该不用负什么责任吧?”
“嘿嘿……想法不错,只要你有这个本事就行!只要是在这个擂台上,哪怕你把我打残废了,也没有人会追究你的法律责任的!当然,反过来也是一样,别看你已经把你的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押给了我,但我也可以在擂台上把你的另一条胳膊腿给打折了,这样的话……你小子下了擂台后,可就要变成人棍了,哈哈哈……”
冯利宏越笑越是开心,仿佛现在他已经是一个胜利者了!说起来,江少游刚才所展现出来的身手的确是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不过他对自己的功夫也有一定的信心,毕竟五年的泰拳也不是白学的,平常时候七八个不会功夫的壮汉都不是他一个人的对手,而现在他穿戴上这一身全套的防护装备,甚至拳套和护臂上还有辅助攻击的作用,如果这样都打不过江少游的话,他觉得自己干脆一头撞死好了!至于被江少游给打断手脚……这可能吗?
江少游对冯利宏的话可不怎么相信,于是又转头对跳到台下的裁判问道:“裁判大人,是这样的吗?”
“是的……”裁判沉着脸说:“我们老板既然如此敢在这里开设这样的搏击俱乐部,当然就有办法解决相应的问题,只要是在擂台上经过我们俱乐部公正的比斗,都会受到我们俱乐部的保护,除了不能打死人外,哪怕打残了对方,我们俱乐部也能保证你不会受到相应法律的制裁……”
其实裁判心里面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那就是……你在擂台上将人打残了,虽然不会有人追究你的法律责任,但如果被打之人是颇有身份和背景之人的话,那么人家自然会用其他的方式来了结这段仇怨,而冯利宏,显然就属于那种轻易碰不得的人物。
“废话说完了吗?”
冯利宏见江少游居然还认认真真地打听起把自己打残后会不会受法律制裁的问题,他真的是有些哭笑不得,双手上的精钢拳套用力对撞了一下,随后就满脸杀气地对着江少游一拳打了过去……
冯利宏现在这一条胳膊上面,分别装备着拳套、护腕,和分作两截的护臂,基本上就如同一个凯甲勇士似的,整条胳膊上几乎连一寸皮肉都没有露出来,更可恨的是,他的拳套和护臂上居然还带着圆锥形的倒刺,这样一来,面对手无寸铁,又没有装备任何护具的对手,优势实在是太大了。冯利宏一拳打出后,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中幻想起江少游被打得皮开肉绽,哀哀痛叫时的模样了!
“啪”的一声,冯利宏那如出膛炮弹般的一拳刚刚打到江少游的面前,就被江少游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没办法……冯利宏的拳套和护臂上面全都带着倒刺,看起来也只有护腕还算正常点儿,因此江少游要想接下这一招,也只能抓他的护腕了。
然而江少游一把捏实的时候,却蓦然感觉到手掌心上传来一阵剧痛,原来这冯利宏的护腕上看起来平平整整的,可实际上那厚厚的皮革之中却隐藏着许多细小的针刺,这些针刺从外表上根本看不到,甚至轻轻触摸那护腕的表面上,也同样感觉不到其中暗藏的玄机,只有当有人用力握紧这护腕的时候,护腕外部较为柔软的皮革被握得深陷进去时,藏在护腕里面的尖针就会显露出来了。
这就是所谓的棉里藏针吧?实在是太阴险、太恶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