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光的手臂,京荣光顿时整条膀子都麻了。心旧洛阳的胳膊就使不上劲。京荣光大惊。眼睁睁看着宜各怒气冲冲的出去了。
“小祖师啊”京荣光犹豫了下,终于还是跺了跺脚,紧追着洛阳跑集去了。
这真武流的武馆位于城北,洛阳站在真武流的武馆门口真是肺都气炸了。原来这真武流的大门脸跟玄意门是如出一辙,只是比玄意门足足高大出一米去。而那大牌匾都和玄意门的一模一样,当然,也是大了一号的。牌匾上的“真武流”三个大字同样也比玄意门大上一号,就好像处处都要压玄意门一头似的。
洛阳站在真武流的武馆门前,仰起头相当着那高高在上的牌匾。
“喂!你堵着我们门口干什么?”一个真武流的弟子看到洛阳站在门口不动,扯着嗓子吼道:“想报名进来报名,别在门口挡路!”
“让你们馆主出来!”洛阳的目光缓缓垂下,忽然腾身而起,身在半空来了个金钩倒挂,头下脚上,一脚将那真武流的大牌匾给勾了下来。
“嗡嗡”巨大的楠木牌匾打着旋夹着风声落下来,一时间烟尘四起!这大牌匾怕不有百斤以上,要是砸到人只怕能把脑浆子都砸出来。吓得那真武流弟子跟杀鸡一般尖叫了一声:“来人呐一
洛阳先落了地,待那巨大的楠木牌匾落下来,他脚尖一挑,帮那楠木牌匾卸了力,这楠木牌匾才免去了摔断的危险。洛阳现在没有打断牌匾,也是为了还何无道的道义。既然何无道能顾念旧情,而没有让谆余同把打败了京荣光的事情宣传出去,保全了玄意门的名声,洛阳今天也就替真武流留个面子。
那真武流弟子吓得屁滚尿流的跑回去。他不是不想跟洛阳过招,可是“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就洛阳这漂亮利落的两手,那弟子就非常清楚自己根本就不够看的。所以他非常理智的选择了喊救兵,好在主场作战人有的是。
洛阳也没跟进去,就在门口站着等。这真武流的武馆所处之地也比较偏僻,倒也不担心引起人围观。
很快,真武流里乱哄哄的跑出来不少真武流弟子和学员,也有些教练跟着出来看,其中诸余同被众星捧月的簇拥着,一路赶了出来。
浮余同怒气冲冲的骂着:“真***见鬼了!还有人敢来踢咱们真武流的馆!”何无道等老一辈高手虽然健在,但是以他们的年龄。早就在隐居了,这真武流武馆里坐镇的就是诸余同和何无道的孙子何一帆。何一帆比谆余同小着五六岁,不过三十来岁,是谆余同的师弟。这时并不在武馆里,只有浮余同一人在。
“有几个人来踢馆的?”谆余同边急匆务的走着,边喝问那跑进来报信的弟子。
那弟子慌忙答道:“就一个!一个!”
“一个?”谆余同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我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要是人多,诸余同心里还真没底。毕竟要是人多,那就代表着对方是一个门派。可是只有一个人的话,谁知道是哪里蹦出来的野鬼!一个人学会了绝世武功可以单挑一个门派,拜托,那只是武侠里虚构的故事好吧?
气冲冲的带着弟子们闯到门口,谭余同定睛一看,登时想了起来:“好小子!原来是你啊!”
浮余同对洛阳简直印象太深刻了,其实洛阳露的那一手,谆余同已经估量出来洛阳的内功是已经在太极境界之上。但是究竟达到何种境界,谆余同就不知道了。
不过此时谆余同的内功已经达到了炼气化神的初期,只是奇经八脉还未通,但是谆余同相信自己即便不比洛阳高,也不至于比洛阳低。当然这只是他的估计,事实上洛阳到底有多厉害,谭余同估计不出来。他只能按照外表年龄什么的来猜测而已。“真武流,可是出自玄意门?”洛阳虽然孤身一人,却并没有一点胆怯,他就站在那里,冷傲得如同一座孤峰耸立在那里,让人不得不仰视。
谆余同很想不承认,其实以他而言,根本就不把玄意门放在眼里,尽管师长们都曾说过玄意门和真武流的渊源。
击败京荣光之后,谭余同就更是把玄意门看扁了。
但是他被洛阳的气势一逼,便哼了一声道:“什么出不出自的!只不过这么说罢了,就像天下武功出少林,那就是句屁话!我们的功夫跟少林有一毛钱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