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诗诗又变幻唇形模仿出了医生的声音:“行了行了,诗诗,你给龙眼送一杯去吧!”
接着诗诗又换回了自己的声音:“知道啦。”
然后诗诗拿走了密码的联络器,飞快的赶往龙眼藏匿着的方向。
与此同时,康雨桥正在好奇的跟夏雨问道:“夏雨哥哥,你为什么没有去前院,而是在这里陪我呢?”
“呵呵,夏雨哥哥也是从燕京来,跟你是同乡,所以就喜欢和小康多聊聊啊。”夏雨伸出蒲扇般的大手轻轻理着康雨桥的鬓角,经过这段时间的治疗后,康雨桥身上不健康的浮肿都已经减退,现出了原本俏丫头的样子来。夏雨是受施希所托,施希说希望夏雨能跟康雨桥多聊聊燕京的事情。
“哦,现在这个时候,**广场上放风筝的人可多了呢。”康雨桥信以为真了:“夏雨哥哥你会放风筝吗?”
“啊……我可以学。”夏雨泪流满面,别说放风筝了,哥长这么大都没看到过风筝的……
“吱——”
一声轻微的噪音,房门被推开一道缝,一个灰色人影闪了进来,正是烟壶。
烟壶一看到夏雨,吃了一惊。
咦?那丫头——不是说只有一个小女孩在的吗?怎么会多了这么个堪比易建联的大汉!烟壶眨巴眨巴小眼睛,当时有点蒙。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或许是临时一点小变化吧。烟壶并不担心,君子门擅长的绝不只是轻功、开锁这些雕虫小技。
烟壶只是稍一愣神,极短的时间内露出大黄牙来憨厚的笑着:“俺是老爷子请来的赤脚医生,来给***检查身体的。”
说着烟壶非常自然的走到了床边,迎着夏雨警惕的目光,烟壶咧开大嘴一笑:“小兄弟,麻烦让让,我给这***把把脉!”
烟壶伸出只手来,好像是要去拍夏雨的肩头的样子。作为一个这把年纪的长者,拍拍年轻人的肩头其实也是很平常的事情。
夏雨好像也被烟壶的动作给迷惑了,微笑着,忽然出手如电掐住了烟壶的手腕。烟壶一惊,脸上却依旧堆着憨厚的笑容:“小兄弟,咋了,抓俺的手干嘛?”
“喀拉——”
清脆的骨节碎裂声刺痛了烟壶的耳膜,烟壶的脸顿时扭曲起来,就像是核桃的外皮。
夏雨冷笑一声,把手一扭,将烟壶的手扭转了来。烟壶已经失去了知觉的手张了开来,“叮”的一声,他手指缝掉出一枚锋利的刀片,落在地板上出清脆的碰撞声。
如果不是夏雨,这刀片足以在眨眼都不到的时间内,割破一个人的颈部大动脉。那刀片锋利,烟壶的动作又快,往往人还感觉不到疼,衣服已经被血染红了。
“啊……”烟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夏雨根本就没有停手的意思。华夏枭雄,杀人无须偿命,下手从不留情!夏雨一双大手在烟壶身上“噼里啪啦”一顿捏,烟壶就像八爪鱼般瘫软在了地上,他的双手腕、胳膊肘、肩胛、脚踝、膝盖等所有关节处都被夏雨捏得粉碎,彻底成了废人。
干净利落的干完了这一切,夏雨这才皱着眉头想了想——莫非,施希知道会有人来对康雨桥不利,才找个借口让我来陪着康雨桥?
如果是这样,那现在施希在哪里呢?
玄意门门牌坊正对着的写字楼顶上,龙眼迎着高空呼啸的风,手里端着狙击步枪,紧张的盯守着玄意门内的变化。
忽然脚步声传来,龙眼转过头,就看到那个新加入的烟壶的同门师侄诗诗手里端着一杯热果汁笑盈盈的走了上来。
“龙眼哥,这是医生让我给你送上来的果汁。”诗诗的声音柔柔的,腻腻的,让人听了就像大夏天冲了个冷水澡一般浑身舒坦。
“呵呵,谢谢你了,诗诗。”龙眼冷笑着,忽然抱着狙击步枪直接瞄准了诗诗:“哼哼,小丫头片子,还是太年轻啊……好了,现在听我说,不要乱动,龙眼开枪,例无虚的哦!”
——————
最后两天了!咱们可要坚守阵地啊!兄弟姐妹们,还有月票的别留着了,赶紧砸了吧!-